这一下够狠的,那地方是狗的弱点,只一下,这狗就倒地哀嚎,浑身抖,站都站不稳了。≧
见此情况,我俩二话不说,当即拔腿就跑。
一口气跑了十来分钟,身后不见有什么异动,我俩才停了下来,靠着松树直喘气儿。
片刻后,那男人看了我一眼,突然笑了一下,伸手道:“刚才跑过去那么多人都没管我,没想到你会来救我。谢了,我叫秦九洲。”
我跟着伸手握了一下,道:“我叫苏河,河流的河。”
他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摸出一方手巾,去给自己的腿包扎。我有些意外,这年头,带手巾的男人,要么就是装逼,要么就是很有生活格调的。
看这人的打扮,应该属于第二种。
他一边包扎,一边道:“我欠你一个人情,对了,你现在准备去哪儿?”
我指了指前方,说去公园找朋友,他嗯了一声,不知在想什么,突然道:“就你一个人吗?”
我点了点头,紧接着看了下手表。这一看,顿时觉得想死,因为跟秦九洲这一耽搁,再加上被狗追的绕路,已经过去二十多分钟了。
不出意外,苏老板他们应该起飞了。
一时间,我只剩下苦笑,顺着树干坐了下去,道:“我突然有些后悔了。”
秦九洲道:“后悔什么?”
我道:“不该救你啊,你耽误了我时间,也让我失去了唯一求生的机会。”上不了直升机,都得死,反正都要死,我也不介意说出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了。
真的,我有些后悔。
刚才的一时心软、冲动,让我失去了唯一逃生的机会。再过不久,这里就会被海水淹没,而我会死在这里,我唯一的亲人,还在家里等我。
因为我的一时心软,不仅赔上了自己的命,还即将让我的爷爷承受白人送黑人的痛苦。
秦九洲闻言,愣了一下,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紧接着他道:“行了,救命恩人,跟我走吧,我也是来赶直升机的,而且我的直升机还没有起飞。”
我一懵,心说:他怎么知道我是来赶直升机的?
等等……他有直升机?
秦九洲看了我一眼,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露出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神情,道:“这不难猜,所有人都在往广场一类的地方跑,就你反着跑,马鞍公园适合直升机起降。我也是刚刚接到消息的,现在但凡有人脉,有关系的,收到消息后都在通过各种渠道跑路。”
我松了口气,现这人的心思很敏锐,居然一下子就猜中了,于是连忙点头,道:“我有个挺有关系的朋友,好心告诉我的,他有来接应的直升机,本来打算捎上我,可惜,我和他在来的路上分散了。”
秦九洲抓了一下弄得脏兮兮的黑,仰头长长叹了口气,道:“那就跟着我吧。”说完,便示意我跟他走。
秦九洲的直升机也是停在那片草坪的,我俩到达停机位后,那地方果然停着一架银灰色机身的直升机。除此之外没有看到第二架,看样子,苏老板他们果然已经走了。
秦九洲动作潇洒的上了主驾驶位,那架势让我惊讶极了,道;“你还会开直升机?我以为你是找人开的。”
他道:“这年头,有钱的不玩直升机,都不好意思出门,坐稳了。”
我呛了一下,一时觉得好笑,道:“你这么炫富真的不怕拉仇恨值吗……”
他瞟了我一眼,嗤笑道;“不招人妒是庸才,活着没有人嫉妒你仇恨你,那才可悲。”我被他的高论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知这人来头不小,否则也没本事弄直升机跑路了,人家确实有说这话的本事。
秦九洲说完,便听直升机出一串轰鸣声,伴随着螺旋桨越来越快的转动,机体缓缓升高,直升机的灯光刺破了黑暗。
我顺着往下看去,原本灯火通明的大都市,在此刻变得无比黑暗,偶尔有些地方的高楼还有光,也仅仅是苟延残喘着。
看着下方的城市,我深深吸了口气,脑子里闪过了很多东西:古玩街的老板们,朋友们,还有这座年轻的城市,永别了。
如果可以,真希望这一切只是个梦。
闭上眼,我心里沉甸甸的如同悬了块巨石,稍微冷静下来后,我问秦九洲去哪儿,他道:“根据最新得到的消息,海潮会连续推进七小时,地理海拔越高的地方越安全,也就是说,现在尽量往北边或者西边走。”
西边?
我道:“能去成都吗?”
他看了我一眼,道:“我原计划是去北京,我家人都在那边,不过你既然是我的救命恩人,那我绕一下路,先把你送到成都去。”
我松了口气,赶紧道谢,心里一阵庆幸。
从这儿飞成都,大概要三个小时,这一下午经历的太多,以至于在飞机上最开始的半个小时,我整个人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
或许是由于紧张的原因,我没多久就感觉很热,浑身的血液似乎在翻滚一样,这让我极其难受,坐立不安。
秦九洲现了我的异样,在驾驶直升机的过程中便多看了我一眼,突然,他眉头一皱,像是现了什么,开口道:“你的脖子上是什么东西?”说这话时,他的神情显得有些震惊,甚至因为分神,我们的直升机顿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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