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务遍及全国各地,甚至最近还有地产业务延伸出来。
在周文俊眼里,刘建国无疑是更有用、更有地位的政门子弟。
故而安排座位,他也是巴不得有机会,凑到刘建国这边来坐,希望拉近关系,能对他以后的发展有所帮助。
然而这短短几十秒发生的一切,就彻底的颠倒了周文俊自以为是观察得来的结论,而左右金鼎的几个高层,也当真是给沈淮当孙子训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金鼎的这几个高层,见沈淮撇开刘建国的出言不逊不说,而是严厉喝斥刘建国刚才打电话从工地叫人的事情,也给训得大气不敢出一口气。
他们当时怎么没有劝?只是没有人能劝住刘建国的脾气,他们也没有辙。
“沈书记,也是堵路的工人推了刘总一个跟头,刘总一时恼火……”有个人想替刘建国解释两句。
“金鼎的业务,我不管,也不过问,”沈淮截住那人的话头,说道,“但是你们胡作非为,搞出什么大乱子,我不收拾你们,也有收拾你们的人。刘建国喝多酒了,你们现在带他回去。然后,你们带句话给谢总、给叶总,就说是我说的,刘建国不宜再留徐城,没有人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替他擦屎。”
“操你妈沈淮,你不要欺人太甚!”刘建国见沈淮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么难听的话,要把他从徐城赶出去,气得是破口大骂。
沈淮对刘建国的辱骂毫无反应,而是冷冷的看着金鼎其他的几名高层,逼着他们将刘建国从宴会厅拖出去。
要是沈淮仅仅是教训刘建国一顿,这几个金鼎高层还真不敢将刘建国硬生生从宴会厅拖出去,但沈淮摆明车马,决意要将刘建国从徐城,从淮海,甚至从金鼎赶出去,他们几个就没有什么顾忌,当真就连拖带抱又带劝的,让刘建国先离开宴会厅再说。
周文俊的眼,今天晚上是傻到不能再傻了,完全看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金鼎的那几个高层,明明应该跟刘建国是一伙的,怎么给沈淮当孙子听了没有一点反应,还给沈淮指使,真将刘建国拖出去了?
周文俊完全傻了,看了看成怡,看了看陈曼丽、看了看程爱军;而站在外围看着这一切发生,都没有来及得说上什么话的张孜、陈莉娟等人,也是面面相觑,难掩心里的震惊,刚才还看着人畜无害、温良和气的沈淮发起威,竟然在眨眼之间,就将众星捧月的刘建国打在落汤狗。
成怡到底找的是怎样一个男人?
陈曼丽、程爱军也是难掩心里狂澜,他们自以为对沈淮、刘建国的底细了解得很清楚,自以为沈淮、刘建国这两年在淮海井水不犯河水,应该不存在谁怕谁的问题,但怎么也没有想到,刘建国在沈淮跟前是如此的不堪一击,最终竟然还是金鼎的几个高层,在沈淮的喝令之下,将刘建国拖了出去。
沈淮真能将刘建国从徐城赶出去吗?
看眼下的架势,他们是一点都不怀疑,但背后的逻辑叫他们怎么都想不通。
沈淮嘴里的叶总,是指叶选峰无误,谢总可能是指谢成江,也可能是谢海诚,但叶选峰、谢海诚或谢成江,怎么可能听沈淮的指令,将谢成国部长的外甥赶出徐城?
“唉,沈书记,你也歇歇气,”省经院院长何兵,走过来拍拍沈淮的肩膀,劝他不要生气,说道,“这个刘建国啊,也是太不像话了,徐棉工人上街请愿,应该由市里出面解决,真要让刘建国耍脾气、逞威风,拉二三百号人过来,把矛盾搞激化了,这个烂摊子,贺部长也收拾不了啊。今天也真是亏得有沈书记您在,把刘建国给镇住,旁人还真劝不住他。”
何兵的话,当真是叫没有太多深沉心计的陈曼丽,也是诧异万分。
何兵刚才不是还跟刘建国在酒桌上称兄道弟,怎么转眼间就要往刘建国的头上狠踩几脚、冲着刘建国打落水狗了?
难道何兵也认定刘建国一定会被沈淮赶出徐城?
何兵见左右的人似乎给刚才的场面惊吓住,拎不清背后的逻辑,又说道:“沈书记您对刘总是一片好心,拦住不叫他捅篓子,他识不得沈书记您的好心不说,还心胸狭窄的说这么难听话,让沈书记您下不了台,他这人啊,也真是……”说到这里,何兵也禁不住的摇头叹息,似乎真是为刘建国恶劣的人品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