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孙亚琳想喝什么解酒,就见孙亚琳直奔他卧室而去,追进去,忍不住笑道:“你真是过来抓奸的啊?”看着孙亚琳踢掉红色高跟鞋,整个人就倒趴到他床上去,忙走去,要把她从床上拖下来,“靠,你不会来鸠占鹊巢的吧?”
“一个人住老宅,真的很无聊啊!”孙亚琳翻过身来,就是赖在沈淮的床上不起来,装可怜的哀嚎道,“不是还有一套房吗?你把钥匙给我,我就把这床还给你!”
见孙亚琳耍无赖,沈淮也无赖的坐到床上去,说道:“你爱起不起,反正我也不吃亏;你就不怕我半夜对你做点什么?”
“就你那小体格,我还怕你强奸?”孙亚琳不屑的看了沈淮一眼,一个标准的鲤鱼打挺,就从床上翻站起来,趁着沈淮没反应过来,伸手在他的手腕上一抓,翻手就把沈淮的胳膊扭到身后,将他按在床上,一屁股坐上去,嘲笑道,“你现在还想对我做点什么不?”
“痛痛,你轻点。”沈淮胳膊给扭到直嚷痛。
孙亚琳才不管他叫痛,伏下身子拿手肘顶住他的背脊,拿着一副女流氓的口腔,嘲笑沈淮,“你现在是不是该担心我对你做点什么了?”
“你屁股好软!你想做什么,来吧。”沈淮说道,屁股给孙亚琳丰满的臀压着,又暖又软,说不出的舒服。
孙亚琳为了省力,正坐在沈淮的臀上,倒没有想到给沈淮占了这个便宜,忙一脚将他踹下床去,骂道:“流氓胚。”
沈淮扭着给孙亚琳揣痛的胸口,挨着床边坐在地板上,跟孙亚琳说道:“我现在很多事情焦头烂额,你就不要来添乱了……”
“你头疼啥啊,夹着尾巴做人呗,”孙亚琳一瓶芝华士灌下肚,也有好几分醉意,跟沈淮耍闹,也禁不住气顺身热,仰天而躺,头靠着沈淮这边,丰密的秀发散开来,仿佛华丽的丝绸,她盯着屋顶的高端羊皮纸灯,跟沈淮说道,
“宋家老二跟田家庚争省委书记失利,整个宋系就开始丧失凝聚力了。要是老爷子现在就出什么意外,你说贺、戴二人会看你二伯的脸色行事?你不要以为其他人都是糊涂蛋,谭启平,还有其他一些人,未必就会甘心绑死在宋系这棵树上。你要这时候跟谭启平闹翻脸,想不用想,你家的老爷子跟宋家老二,为了安抚人心,举起板子也铁定会打到你的屁股上来。当然了,你要是老实一些,谭启平也不可能做得太过分就是了,关键是你怎么拿捏分寸了……”
“怎么拿捏分寸?”沈淮看着孙亚琳那张魅惑人心的脸就在眼睛前肆无忌惮的仰着,除了嘴鼻间有些酒气,真是完美无暇,问道,“是让外人看到谭启平欺负我?”
“对头,只有你给欺负了,你才能满世界的去喊冤啊,去搏同情啊!关键是,你现在满世界的欺负别人,鬼才会同情你?”孙亚琳说道,“你现在吵上天,别人只会说你不懂事,不懂分寸,故意叫谭启平难堪——你不觉得,就连宋鸿军也是这看法?”
“……”沈淮点点头,宋鸿军劝他不要跟谭启平起冲突,自然是认为他没有给谭启平欺负,而通常说来,小辈总归要给长辈面子,镇党委书记总归要给市委书记面子。
想到这里,沈淮也忍不住叹气,枕着床边闭目想事情。
给沈淮的头压着秀发,孙亚琳也没有说什么,见沈淮闭着眼睛半天没有动静,问道:“你在想什么?”
“等你继续说话啊,你该不会就为劝我不要跟谭启平斗气,半夜跟我回家吧?”沈淮睁开眼睛,见孙亚琳亮晶晶的眼睛就在眼前,长长的挑起眼睫毛轻轻颤动,眼睛下滑,见孙亚琳就是仰躺着,胸部还是高高的隆起来,心里忍不住抱怨老天决定人性取向时,让这么一个漂亮女人去喜欢女人,真是糟糕好东西。
“你压着我头发了,我怎么跟你说话?”孙亚琳这时候才抱怨沈淮枕到她头发上了,将他的脑袋推开,盘腿坐在床上,跟沈淮说道,“我这次去香港,刚得到一个消息,英国刚确定了钢铁产业调整政策,西尤明斯工业集团可能要直接裁减一半产能,你觉得这消息怎么样,值得半夜讨论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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