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你这灾星,谁是你的母亲,你想把老娘克死,才善罢甘休么!!”
林氏满脸狰狞,好似母夜叉一般,举起棒子就向那女子砸去。另外一个女子急忙将其拉开,黛眉竖起,满脸忿色喝道。
“姐姐莫要求这恶妇!!父亲之死,本就蹊跷!!你恶妇却血口喷人,不知何从哪里请来一个道士,说我等姐妹乃是灾星,将父亲之死怪罪我等姐妹头上!!我看父亲之死却是定与这恶妇有关!!若非姐姐你心善,屡屡相阻,我早去报官了!!”
“好哇!!你这女娃儿,我早就知你非是善类!这是好了,竟想诬陷老娘,看我打不死你!!”
林氏就好似被人说中罪行的恶犯一般,雷霆震怒,怒不可及,操起棒子,就欲狠下毒手。不过文翰在此,又岂容林氏如此放肆!
“住手!!”
宛如霹雳炸开,文翰舌战春雷,怒声一喝,如有天威。莫说那林氏恶妇,就连四周的百姓都吓得心惊胆跳。林氏连忙转身望去,看见文翰尊贵威严,顿时吓得大惊失色,暗道不好,却又强压惊慌,一手插着水桶大腰,吆声喝道。
“你是何人!竟敢来管老娘的家事,可别怪老娘不提醒你,这对姐妹可是灾星,你就不怕飞来横祸!?”
文翰听了,却是毫无惧色,淡然而道。
“我一生经历无数,纵是横祸飞来,亦得避开!”
“哎呦,这位官爷好大的口气!你莫想官大欺人,我等百姓可有监使为我等出头,西唐王治国严明,若是闹大了事情,老娘便告到西唐王那里去,恐怕你吃不了兜着走!!”
林氏嘶声吆喝,一张大脸别着,有多得瑟,便有多得瑟。文翰听了,眉头一皱,却无料到他严行法纪,使得官吏收敛行事,却反纵容了向林氏这般的刁民!
“刁妇休得放肆!!”
忽然,徐晃怒声一喝,带着七八个侍从从人丛内气势汹汹地走出。林氏见了,顿时吓得大惊失色,然后竟忽然大哭起来,吆喝有官爷欺民。几个和林氏相熟的妇人,连忙赶去找负责这街道上的监使。不一时,一个年约二十七、八岁出头,看似读过几年书的书生打扮的男子赶了过来,便吆声叫道。
“西唐王治下,何人敢欺民呐!”
“哎呦,监使大人你来啦,快快给草民做主呀!!这官爷要打死草民!!”
林氏作势大哭,那监使随着林氏所指望去,正见文翰、徐晃等一干人等。文翰脸色沉着,不动声色,也无解释。不过四周的百姓,却看不过眼,纷纷为文翰道说。监使听闻实情,也不敢太过放肆,拱手一拜,向文翰问道。
“我乃西街监使周聪,不知官爷可否报说名号?”
“我不过是路见不平的闲人。你不必顾忌,当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
文翰眼光一沉。此下他正好从此看看这特别从民间设立的监使,能否如他所愿,发挥为民做主,分清黑白之效。那叫周聪的监使闻言,微微颔首,遂向四周百姓一一细问。对于此事,周聪先前已有听闻一二,神色一凝,沉声而道。
“人有祸福,本乃常事。不过老王无疾而终,离奇而死,却有跷蹊。你身为其妾,当应报官查明,岂能归罪于灾祸之说!”
林氏一听,顿时脸色大变,连忙解释道。
“监使大人有所不知,这并非无稽之谈,无中生有!这对姐妹,从小克死生母,数月前又克死老王,街坊邻里不少为其出头,都遭飞来横祸。你不信可问问大伙!!”
林氏此言一出,人丛内不少多事者,纷纷附和。更有两个人鬼鬼祟祟上地暗中离去。文翰面色一沉,忽然向身旁的几个侍从说到如此如此。那几个侍从听了,连忙领命而去,散于人丛之内。
这时,周聪面色一冷,凝声说道。
“此中究竟。我自会查明,但这灾星之说,恕我难以相信!!”
周聪说罢,便转眼望向姐妹中显得温雅那位的女子说道。
“不知王姑娘可愿开棺验尸。查明究竟。若是愿意,某这就禀报官府!”
那温雅的女子听了,神色一黯,另一位显得较为英气的女子连忙抢先答道。
“那恶妇请来的道士言,我父亲受我等姐妹俩煞气侵体,只能以火焚其尸,否则家宅必有血光之灾。恶妇听了,不顾我等姐妹阻拦,便急急教人烧了我父亲的遗体!”
周聪一听,眉头一皱,心中大概已有料想,眼睛一眯,转身向林氏问道。
“不知那道士身在何处?”
林氏听了,脸色一慌,连忙答道。
“那道士半仙半人,四处游历,早不知去何处了!”
“哼。如此这般,岂不死无对证,任你这恶妇搬弄事非!”
徐晃闻言,冷哼一声,虎目赫赫发光。林氏心里有鬼,不敢直视,又是大哭大叫,求周聪为她做主。周聪微微摇首,似乎在另寻他法,遂又向四周百姓询问,那所谓的飞来横祸。少时,周聪心中已有一二,沉声道。
“这所谓的飞来横祸,依我看来,却是有人暗中指使,有意嫁祸。”
周聪此言一出,顿时人丛内响起了一阵阵惊呼声,许多百姓都反应过来,各用异色望向林氏。林氏顿时满脸慌色,急急喝道。
“周聪,你这是何意!?莫非是说我指使耶!?周聪你别以为你读过几年书,有些许才学,就可以血口喷人,你可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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