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是一月前,姜伯约击破朱治老贼的交州军,此下正往东福赶来,此乃其麾下副将陈曼!”
陈曼快步赶来,跪伏在地,拱手拜见。张颌脸色一震,大喜若狂,纵声大笑,急忙扶起陈曼,急急说道。
“前事若何,你速速说来。”
陈曼遂将前事一一告说,张颌越听越喜,扶须叹道。
“伯约韬略之高,识得局势之锐,实乃令我等朝中大将,亦颇感惭愧呐!!”
司马懿在旁听了,也是暗暗惊讶,神色连变,心中暗道。
“这姜伯约果非池中之物,难怪能受到那郭浪子如此赏识,更收之为徒!”
始初司马懿听闻郭嘉收了一徒儿,不但韬略了得,熟通兵法,更兼勇猛过人。在伐吴之战,连立奇功,深受曹操赏识,连得高迁,年仅二十余,便能统率一军,位至校尉之职。此番又立下大功,击败朱治的交州军,为夏侯渊复仇。若是曹操得知此事,恐怕这姜伯约便有成为大魏jian国以来,最为年轻的将侯!
司马懿暗中打鼓,陈曼嘴皮子却是不慢,当下又向张颌告之姜维所乞。
“姜将军此下已在东福数十里外,但恐远途跋涉,军中兵士疲乏,遭吴贼偷袭,故教末将前来所乞,望张将军派遣斥候,留意吴贼所动,牵制其军。”
张颌闻言,重重颔首,凝声而道。
“伯约此来,实乃天助我大魏也,何须如此多礼。我当会遣军接应。不知伯约意欲如何?”
“姜将军素来行事未雨绸缪,前番已先派人于四处探寻,欲在西南山林设立营寨。”
陈曼不敢怠慢,疾言而道。张颌听了,神色一沉,眉头一皱问道。
“竟是如此。伯约何不引军入城,与我军合于一处,齐而攻之!?”
司马懿听了,神色一震,眼中迸发精光,呵呵笑道。
“将军却是不知那姜伯约所料。他欲与东福城已成掎角之势,如此一来我军便可占据地利,内外应合,牵制贼军,但等其军兵士歇息已毕,养精蓄锐,便可两军齐出,一举将贼军破之!!”
“原来如此!伯约真乃将才也!!”
张颌恍然醒悟,重重颔首,又是赞道。陈曼脸色一紧,忽然说道。
“姜将军有言,贼军中陆伯言、诸葛孔明皆是多谋之士,必不会坐以待毙,还望将军多加谨慎,小心行事。”
张颌听了,眼眸一眯,比起陆逊他更为忌惮诸葛亮此人,冷哼一声,寒声而道。
“哼!!那陆伯言我却是不惧,但诸葛村夫素来狡诈。恐怕此时诸葛村夫,已在暗中不知捣着什么阴谋诡计!!”
司马懿神色一凝,目光烁烁,脑念急转。若是两方局势相当,司马懿或是会俱诸葛亮三分,但此下自军占据主动,司马懿又岂甘于处处被诸葛亮压于一头!少顷,一计顿起,司马懿拱手一拜,凝声而道。
“张将军不必多虑。诸葛孔明素来行事谨慎、稳当,料算七、八,方而动之。此下他必教陆伯言派遣兵士,探查我军与姜将军的举动,然后再从而推算我军所意何为,从而一一布置。竟是如此,张将军何不遣一军却往东南谷道而去,将吴贼诱去那处。然后,再教姜将军趁机在西南山林扎住营寨。我军再于城中,静观其变,随时接应。”
张颌听计,脸色一喜,颔首应道。
“司马主薄此计甚妙!!”
于是张颌便依从司马懿之计,先教陈曼赶去回复,一边又令数员心腹将士,尽引轻骑,半个时辰后,望东南谷道而去。
且说这厢里张颌调拨已定,约是半个时辰后。在吴军大寨内,忽有一队斥候急急来报,言有一部魏军轻骑从东福城而出,正往东南谷道而去。陆逊听了,眉头一皱,喃喃而道。
“张儁乂遣军望东南而去,莫非在那里接应姜伯约的兵马耶!?如此看来,姜伯约必不打算入城,与张儁乂合军!!”
诸葛亮在旁听了,招摇羽扇,如若星辰般的皓目,闪闪发光,不慌不忙地说道。
“姜伯约此乃欲与据守于东福的张儁乂,成掎角之势。如此一来,我军便处处受其钳制,难以动弹。更何况,彼军兵强马壮,更兼姜伯约麾下兵马,皆是夏侯妙才旧部,对我等恨之入骨,各个急切复仇,锐气正盛。若待姜伯约在扎住营寨,养精蓄锐,必将与张儁乂分兵两路齐攻我寨。到那时,势必免不了一场恶战!”
诸葛亮此言一出,帐内诸将无不变色。唯独张飞却是毫无急色,一把取过身后兵士手持的丈八蛇矛,拍在案上,甚是不屑地说道。
“哼!!就凭那姜伯约、张儁乂也想来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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