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jīng神,斗住张辽。张辽攻势猛烈,死压住马岱,同时口中喝道。
“安国快快取马!!”
喝声一起,关兴早已动起,如同一根脱弦之矢,跃上另一匹战马,立即纵马狂奔,骑马倒身,在地上取了刚才被张辽击杀的那两个将士其中一者手上的大刀,骤马杀入人丛之内。眼下张辽、关兴等人如有累卵之危,背水一战,自然迸发出无穷的杀意。只见关兴拧刀骤砍暴劈,大刀如若惊鸿掣电,左突右冲,赫然杀出一条血路。张辽剑目凶凌,大吼一声,方天画戟连出六戟,或劈或砍或撩或刺或扫或挑,招招狠辣迅猛,霸气赫然。马岱一时间被杀个措手不及,连连败退。此时那数十唐兵,见有一丝生机,各个生猛扑来。
就在此时,在背后东南角上,一阵阵呐喊声惊天动地。只见无数蜀兵漫山遍野地冲杀而来。诸葛亮乘着四轮车,立于山头高处,纵声喝道。
“张文远!你等已是瓮中之鳖,阱中之虎,快快投降,否则必教你等死无葬身之地!!”
诸葛亮喝响虽是不大,却充满滔滔杀意。张辽浑然不惧,竭斯底里地喝道。
“我生为唐国之臣,死亦为唐国之鬼!!要我投降?简直痴心妄想!!”
张辽声若轰雷暴鸣,纵马舞戟,拼死搏杀,逼退马岱,俨然赶至关兴身旁。两人一左一右,两般武器舞得密不透风,眼见即将杀破而去。就在此时,背后蜀兵汹涌赶来。人cháo之内,潘平抡刀跃马,冲向关兴,口中喝道。
“贼子!!休想逃走,你胞弟已被我杀了!!”
潘平纵声一喝,如若闪雷般击中关兴。关兴顿时吓得满脸苍白,奋力舞刀,遽然扫开四周蜀兵,转马一看,正见潘平马上的那颗血琳琳的头颅,竟然就是他骨肉兄弟,关索也!
刹那间,无尽的悲痛、怒火从关兴心头涌起,关兴状若疯狂,丹凤目刹地变得赤红妖艳,仰头狂啸。
“嗷嗷嗷!!!潘坦之,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陡然间,关兴气势迸发,浑然间仿佛好似听到龙啸之声。杀弟之仇,使得关兴丧失理智,竟然一转马匹,复回杀入乱军之内,飙飞杀向潘平。关兴乱刀暴砍,刀刀狠辣至极,面容凶煞宛如煞神一般,吓得四周蜀兵纷纷退避。说时迟那时快,关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赫然杀到潘平面前。潘平面目冷酷,早已蓄势,待关兴赶近,手上大刀倏然飞起,直砍关兴咽喉。关兴赤红丹凤目内,猛shèjing光,拧刀一挡,力劲剧发,竟直逼开潘平的大刀。潘平见关兴如此凶猛,连忙抽回大刀,关兴持刀劈来。潘平迅速一避,抡刀即砍。关兴毫无惧sè,赫然杀出chūn秋八法,连环三刀连劈暴砍,刀如有龙鸣之声,一时间竟把潘平逼得落于下风。就在此时,四面八方无数蜀兵涌了过来。幸好张辽及时赶来掠战,逼开大半蜀兵的攻势。潘平眼见张辽赶来,亦是狡诈,连忙退回人丛之内,喝令军士围杀。关兴一时料之不及,想要赶去时,蜀兵的人cháo已是扑了过来。
“无胆鼠辈,休想要逃!!还我弟命来!!”
关兴纵声暴喝,杀气汹腾暴烈。张辽急忙赶去,厉声喝叱道。
“定邦为国牺牲,被贼子所杀!眼下正是危急之时,安国何不保存xìng命,再寻良机复仇,以慰定邦在天之灵!?”
张辽喝音,如若当头一棒。关兴猛地醒悟过来。不过这时,两人已被蜀兵团团包裹,围在垓心之内。张辽、关兴拼死再yù突破,怎奈蜀兵兵厚,难以突破。蜀兵蜂拥扑杀,如同一头头饿狼扑食,仿佛yù要将张辽、关兴二人生生撕扯、吞噬。
战况愈加险峻,就在此时。在远处南郑方向,一彪人马如有翻天倒海之势,赫然冲杀而来。为首之将,年近七旬,却浑身气势强盛,手上赤红妖刀,泛着阵阵血腥红光,诡异骇人。来将正是黄忠。只见黄忠虎目圆瞪,白眉竖起,一往无后,直杀往前去。迎头一将拦路,乃是一员蜀军牙门将,拍马舞刀来迎黄忠。
“挡我者死!!!”
黄忠扯声一吼,风驰电掣般提刀杀来,那蜀军牙门将挥刀去迎,哪知眼前红光一闪,他尚未反应过来,犀利的刀锋便将他的头颅劈为两截。黄忠一招杀死一将,其部署见之,无不心寒胆颤,哪里敢挡,立马逃散而去。黄忠径直飙飞,乱军内又一枝兵杀来截住。为首乃蜀将张著。黄忠杀气暴腾,厉声喝问。
“我军上将张文远何在?”
张著一听,冷声喝道。
“老贼你来迟一步,张文远早被我杀了!!”
黄忠闻言大怒,骤马狂飙,赤红妖刀如有破山碎石之劲,暴砍狠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