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快骑前去探寻,倘若果真如此,即派援军急救皇叔营寨!”
与此同时,张任在后赶来,刚好听到兵士所报。
霎时间张任几乎确定文翰的计策,疾言厉sè而道。
“大可不必多此一举,耗费时机。此必是文不凡jiān计,故yù拖延我军。”
张任一脸的胸有成竹,黄权听言,眉头微皱,用余光默默地望了刘璋一眼,其实他心中亦有与张任相同的想法,不过黄权却为安抚刘璋之心,故而不惜耗费时机,亦要派兵先探。张任此言一出,刘璋脸sè便是黑沉起来,黄权速速凝声先问。
“张都督凭何这般确定?”
张任虎目凌厉,遂转身向那来报的斥候问道。
“你等只见彼军旗号,可还见得彼军兵马身影!?”
那斥候听言,速速禀道。
“我等只在远处探寻,因俱被彼军发觉,并不敢靠近而探。”
“可听得兵戈铠甲震荡之声?”
“我等只见旗号,却又听不得有太多声势。”
张任听毕,冷然一笑,遂向黄权投去一个眼sè。黄权心神领会,向刘璋拱手一作说道。
“如斥候所报,彼军只有虚势,如此看来,大多是jiān计也。主公宜速发援军,挽救局势!”
此时刘璋亦也冷静下来,速令张任、冷苞、高沛等将,领一万兵马出关望东南方向的营寨救援。
不过刘璋虽发援军,但已拖延了足足两个时辰。而这两个时辰,几乎令刘备客死他乡,丧命于蜀地之中。
且说西北大军挥军杀至山腰,刘备速令寨中兵士放落滚木飞石。寨内兵士皆知情势紧急,无不奋力而行。
轰隆隆隆~~!!
就在西北诸军各要争先杀上刘军营寨,突兀之间,一连串的轰响暴起,山上如同天崩下来,无数滚木飞石从高处急速冲落下来。
赵云骤马挺枪,首当其冲,一听那密集巨大的暴响,便知大事不妙,急勒住马匹,令刀盾手组成盾墙,抵挡滚木飞石。
就在数十块巨石将要砸落下来,一面面盾墙迅疾组成,巨石轰炸在一面面盾墙上,盾墙赫然瓦解,数十个刀盾手失势荡开。赵云疾声厉喝,又有数队刀盾手急急持盾挡住破口。
轰隆隆隆~~~!
电光火石之间,数十条滚木又至。一大片一大片的盾墙倾倒,一时间如同轰雷炸裂般的暴响声响不绝耳。西北大军冲势赫然遏止。文翰纵马飞前,指挥兵士徐徐压前。就在此时,一条滚木飞荡过来,眼见就要砸中文翰。魏延纵马飙飞,风驰电掣般飙飞而过,手起刀落,一刀将那条滚木砍成两半。文翰猛抬起暴雨梨花枪,将断木击破。文翰遂把枪一招,喝令兵士压前,喝毕骤马往前就冲。四周将士见之大受鼓舞,前军刀盾手齐声暴喝,组成一面面盾墙压前过去。
西北大军徐徐压上山头,山上刘军兵士见之无不骇然惊慌,不觉手头上的动作纷纷迟钝下来。赵云眼见刘寨就在不远,忿然一拍夜照玉狮子冲飞起来。如同一道白sè迅雷般,在飞石滚木之间,飙飞冲刺。
赵云争先冲上山头,四周刘兵一拥而上。赵云英眉直竖,剑目圆瞪,枪舞若如骤雨之势,左突右冲,遽然杀散迎来的刘兵。赵云刚是突破,后面又有两队刘兵火速迎来,赵云脸sè冷酷,龙胆亮银枪舞得密不透风,冲入人cháo之内,如入无人之境,勇不可挡,杀得刘兵节节败退,难以抵挡。
赵云冲上山头,大杀四方,正在行走的西北军顿时压力大减,诸军火速向前。正在指挥兵马的文聘,见赵云这般勇猛,大喝一声,一勒马匹,挺枪望赵云斜刺里截杀过来。赵云正在突破,忽听得耳边一声暴响,剑目一凝,迅速抬枪望右一扫。龙胆亮银枪如有千钧之力,扫荡而去,文聘冲得正紧,忽见赵云毫无预兆地扫出一枪,顿时脸sè一变,拧枪挡住。‘砰’的一声巨响,文聘脸sè剧变,手上虎口震裂,痛得他一阵呲牙咧嘴。还未回过神来,赵云舞起龙胆亮银枪一连杀出三枪。第一枪望文聘面门刺来,文聘急闪避过,第二枪猝然加速,回旋扫向文聘的胸甲。文聘抖数jīng神,如临大敌,双手聚力,猛抓枪支望扫来的龙胆亮银枪暴刺过去。哪知赵云忽变枪式,龙胆亮银枪忽然一抖,文聘一枪刺空,待他眼睛再能捕捉到龙胆亮银枪时,龙胆亮银枪已将要刺向他的咽喉之处。无尽危机迅疾充斥全身,文聘只觉如坠冰渊。
万分紧急之际。蓦然间,‘嘭’的一声弓弦暴响声响起,弦响箭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