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投明主的意思。
当然了,这个只是小道消息,当不得真,可是接着巴东郡忽然下令征集民夫,同时也向异人发布任务,修葺从巴东永安城到上庸的道路,说是为了方便商旅往来。
这两条消息放在一起,孟达想要做什么已经是秃子头上的虱子,再明显不过了!
稍微再想多一点,巴郡的庞羲是刘璋的儿女亲家,这么一来,刘备从上庸直入蜀中的道路就完全打通了,想要再依靠地利与刘备作战的人,都得自己回家去打脸了,一时之间,来刘表这里商议的人都少了许多。
刘表自己也有些害怕了,说到底,刘表就是一个投机分子,想要凭着一张嘴巴,一点小聪明空手套白狼的主,碰到刘备这种穷凶极恶、满手鲜血,从战场上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牛人,天生就心虚啊!
时间就在成都城中的人们摇摇摆摆、犹犹豫豫中过去了,刘备的行军速度快得惊人,原本刘表等人都预料刘备没有一个月是到不了成都的,到时候刘焉的出殡时间可是等不得的,大义名分一失,刘备就不大好办了,到时候刘表胁迫刘璋让位,然后名正言顺的跟刘备玩大义也还有得玩。
谁知道刘备行军速度快得惊人,两千多里的路刘备用了二十天走完,当刘备军忽然出现在涪城之下,守城的张任大惊失色。
刘备与张松亲自到关下,让张任前来答话。
张任带着副将吴懿上城与张松应对。
“张任,我奉少主之命,引刘皇叔入成都,为何你却不肯开关,还将庞太守也堵在关外,不让其入成都吊丧,你居心何在?莫非你也想跟严颜黄权一起造反了么?”
张任不屑的撇了撇嘴,故意不看张松身边的刘备,大声道:“我张任是军人,只知道听命行事,如今我接到的命令就是谨守涪城,不得让任何军队进入,如果庞太守想要简从往成都,末将绝不敢拦阻。”
“你奉的是谁的命令,难道你不应该奉少主之命么?”
“少主并无命令于我,我自然只听将军府黄大人之命了!”
“好,你果然是想要勾结刘表蹿逆背主了,关上的众位将士,如今张任悖逆妄行,将少主亲族,还有族叔都挡在成都以外,好让成都城中的宵小之徒趁机挟制少主,你们也打算跟着这个不忠不义之人一起造反么?造反可是要株连九族的,大家可要想清楚了!”
“胡说,你才是勾结外人呢,刘备雄踞荆州,觊觎我益州已经非只一日,你如今引狼入室作何居心!”
“哈哈哈....真是笑话,这话你自己信么?如果你真是忠于少主,为何将庞太守的兵将挡住,莫非庞太守也是去成都造反的?刘皇叔身为当今皇叔,又是少主的叔父,难道还会害了少主不成?说来说去,你们这些鬼魅魍魉,反倒成了忠臣不成?你当大家都是傻子么!?”
张任打仗厉害,论到口舌之争,那肯定不是张松的对手,说不过了张任直接一挥手:“放箭!”
城上的士兵都有些愣住了,放箭?尼玛下面的是益州别驾,是荆州牧刘皇叔好不好,放箭?!谁敢啊!
张任抢过身边一个士兵的弓箭,张弓就射了出去,弓箭准确的落在刘备和张松马前,张松吓了一跳,反观刘备倒是淡定的很。
“张任,我看你也是个军人,当知道忠义二字,既然你坚持我刘备是来觊觎益州的,那么我不来也罢,只是这里有我那侄儿的亲笔书信,你总要让我那侄儿亲自来解释一下吧,难道你也可以代为谢客不成?这不是僭越了么?”
刘备的话说得客气,但是却话里话外都在暗示张任将庞羲和刘备挡住是别有居心的,这种软刀子配合上张松刚才痛快淋漓的一番痛骂,正好将张任的皮给拔得干干净净。
“哼!我没时间与你等废话,有本事就打上来,否则就从哪里来回哪里去,此路不通!若是在纠缠,莫怪我箭下无情!”
说罢,张任一甩手,转身走了,吴懿看着张任转身而去,又向城外的张松和刘备看看,一脸为难的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刘备摇了摇头道:“这下该如何是好?”
“主公勿忧,属下今夜就为主公拿下涪城!”张松倒是一脸的笑意,样子轻松的很。
庞元眯着眼睛不出声,慢慢的摇着手里的羽扇,这是张松表现的机会,他是不会抢镜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