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有意刁难一下自己,想要试探自己么?
张松直接走到刘表的右侧下手,这里是位置最高的地方,张松这个态度相当的明确,就是说,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有资格跟他争这个位置。
“黄九,你觉得你有资格坐在我的上面么?”
“这...这里又不是公堂之上,岂能用身份来排位。”
“那该用什么?才华么?”张松斜着眼睛不屑的说道:“或者用脸皮厚度和牙齿的数目?”
这一番话顿时说的黄九面红耳赤,别的就不说了。说到才华,这里的人真的没有一个人能跟张松相提并论。
“你,你。哼,我羞与你这等人为伍,景升,今日兴尽,改日再聚,告辞!”
交代了一句场面话,黄九掩面而走。
刘表在后面叫了两声。见黄九不肯停下,也只好任由他去了,再看向场内的众人。脸色都是忿忿不平,但却没有人出声,刘表生怕这些人也一怒而去,不过这些人似乎还有不甘。或者是想留下来看看张松到底是意欲何为。所以都腆着脸赖着不走。
“子乔,这...有些过了,过了!”
“呵呵,景升何出此言?难道景升觉得在下坐不得这个位置么?”
“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这里不过是喝酒论文之所,又不是论资排辈的地方,子乔何必如此呢?”
“哦?景升是一心要风花雪月,倒是在下不解风情的来打搅了。不过喝酒论文在下也很喜欢,不如一起论论如何?”
“这。自无不可。”
“呵呵,那景升正在论什么文呢?”
“左右不过是些吟风颂月的辞赋,怕是入不了子乔的法眼。”
张松微微一笑:“诗赋在下倒是也有些研究,不过,在下到不觉得他们也有研究,景升你可是请错了人,这些人都是些酒囊饭袋,他们来此不过是想要研究女人罢了,哈哈....”
“你....”
“张二,莫要欺人太甚!”
“他就是来捣乱的,赶他走!”
张松呵呵的笑着,眼角却看着刘表的一举一动,见刘表微微的蹙起眉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张松又道:“我走可以,不过你们胆子也不小,如今主公病重,蜀中内外不安,各位倒是很有闲情逸致,景升你新败,丢了汉中基业,竟然也能如此宽怀,真是让人敬佩啊!明日我定将此事奏明主公,看看各位要如何应对。”
张松的一番话顿时将众人给说愣住了,想想张松那无赖的性子,说不定他还真的敢这么干,想到严重的后果,这些人顿时如坐针毡,一个人带头之下,很快就陆续告辞跑得干干净净。
张松嘿嘿的冷笑着,刘表却也不以为忤,只是安静的看着,直到整个包间里空空如也。
“你们停了吧,都下去!”
张松反客为主,直接将那些不大满意的歌女都给赶了出去,终于,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了张松和刘表二人。
张松笑得有些猥琐,当然了,那是他长相如此,刘表则风清云淡,两人对视无语,半晌,张松呵呵一笑打破了僵局。
“景升真是好涵养。”
“子乔谬赞了,子乔所言俱是事实,我也没什么好抱怨的,所谓技不如人罢了。”
“所以就风花雪月以自娱?”
“不错,正是如此,借酒消愁啊!”
“呵呵,当年景升在汉中也借酒消愁来着,不过后来却将张鲁给消没了,莫非景升想要故技重施,是看上了这蜀中的大好河山么?”
“什么!?”刘表的手一抖,手里的酒洒了一身:“子乔慎言,这话会给在下招灾啊!”
张松笑眯眯的看着刘表,一字字的说道:“莫非,景升并无此心,是我自作多情了。”
刘表的眼神眯了起来:“子乔误会了,君朗乃是我族兄,我岂能谋夺族兄的产业?那岂不是为世人所耻笑?”
“可是若是族兄让给景升的呢?”
“这...让给我?!怎么可能?君朗子嗣周全,岂能做这种事情?”刘表说着,心脏却不争气的猛跳起来,脸上也有一些发红。
“为何不可,如今蜀中东有刘备觊觎,北有黄巾袭扰,西边羌族无日不叛,南边蛮族正在勾连串通,意图不轨,这种复杂的情况,岂是刘璋那无知小儿能应对的?为了蜀中百姓的福祉,为了大汉的社稷江山,兄终弟及有什么不可以的?”
刘表迟疑了,他仔细的看向张松,见张松一脸的沉肃,不像是在说笑,心里突突直跳,却又有些左右为难,关键是,张松可信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