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公开的任务,这个任务所有的人都可以接,当然,可以接拯救任务,也可以接反向的破坏任务,换而言之。天子的生死其实是把握在全天下人的手里的。
天子得民心,可能就能顺利的延寿,不得民心,则必死无疑!从现在天子的声望看,天子恐怕是没有指望能延寿的,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安排好天子死后的事情!
天子幽幽的醒来,询问了自己病情之后。他似乎对自己的未来有了预感。
“张让。”
“奴才在!”
“赵忠!”
“老奴在!”
“你们两个陪朕多年了,想不到朕倒是要先你们而去!”
“陛下不可妄言,陛下身子安康。会长命百岁的!”
“呵呵,我自己身子自己知道,只是那先祖殿里的任务怕是不能完成的。若是如此,你们两个将来如何自处呢?”
“老奴等跟随陛下一起走!”
赵忠倒是真的很忠,几乎毫不犹豫的要求殉葬,张让稍微犹豫了一下,也用力的点头,同时不由得泪流满面。
“还是你们贴心啊!只是朕却不能答应,你们若是都跟着我走了,这大汉的江山可怎么办?朕的儿子又该怎么办?难道只能继续做他们的傀儡么!?”
天子的脸上一脸cháo红,显得有些激动,如果自己的儿子继续重复自己所过这种无望的rì子。刘宏真的不敢想象!
“陛下!呜呜.....”
“朕走后,你们要全力辅助朕的儿子,要将权力从拿下朝臣的手中夺回来,这才不负朕的信任!”
“是,呜呜。陛下......”
“可是陛下,若是太子登基,何进大将军恐容不得我等啊!”张让这个时候倒是很清醒,想到了何进对宦官的恨意,不由得担心不已。
“这个朕自有打算。”
天子脸sè转白,声音渐渐的低了下去。渐渐的又昏睡了过去,张让与赵忠使了个眼sè,悄悄的退了出去。
“这可如何示好,若是太子登基,吾等死无葬身之地矣!”
赵忠眯着眼睛想了想道:“去将这事告知董太后,就说陛下身子不大好,若是有个意外,何皇后恐不容二皇子与太后!”
“你的意思是......”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咱们做什么,那是奴大欺主,但是主子之间怎么样,咱们做奴婢的只能看着。”
“明白了,还能顺便帮个小忙对吧!嘿嘿.....”
“快去吧!此事紧急,不可耽搁!”
“朝外......”
“那些事交给骞硕,只要守住了内宫,不给他们可趁之机,难道他们真的敢冒天下大不韪不成!”
“咱懂了!咱家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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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咬牙切齿的何皇后正在看何进的书信,今天何皇后和太子,居然被天子当作人质来威胁自己的兄长,这简直是当着全天下人的面前打自己的脸,何皇后跟刘宏的那点夫妻之情早从那一刻开始就完全不存在,剩下的只有恨意。
何进在信中嘱咐何皇后,要小心谨慎,但是也不必太过担心,只要何进和何苗一朝兵权在手,天子也不敢对他们母子二人如何。
倒是要小心那些阉宦,会不会铤而走险,作出孤注一掷的举动,幸好,何皇后身边的侍卫都是自己人,宫女中也都是何进安排进来的能打之人,暂时保住他们母子二人的安危还是可以的。
另外,就是何进要何皇后随时关注宫中的动静,特别是董太后那边的动静,如果有可能就将那个小子辣手除去,这么一来,何家的地位就会产生变化,天子更不敢轻易动何皇后和刘辩了。
何皇后将手中的书信递到烛火上点燃,扔进了案台边上的铜盘里,然后敲响了铜磐,一个jīng明的侍女无声的走了进来,何皇后附耳在她耳边悄悄的说了一通,那侍女淡淡的点头,然后快速的消失在门外。
何皇后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恨恨的咬了咬牙,转身朝内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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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进和何苗的部队占据了东门,以及东门不远处的卫城,袁绍的私兵在南门附近盘踞,骞硕的羽林军在北门,西门这边则是玩家的天下,洛阳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真是奇怪啊!”
“一点都不奇怪!这种局面只是暂时的,各方的军事力量一定还会加强,直到分出一个胜负来。”
“那我们守着西门不是很危险。”
“守个屁,拿着这个西门有鸟用!只不过我们想要留一个退路罢了,难道真的能跟jīng锐的官军抗衡么?”
“没错,所以,必须要站队了!问题是,该站那一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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