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在生活上成了个天真痴傻的孩子。年轻人不知道事情也就罢了,伍先生却是知道前朝有位先生学问人人敬佩,但身边若是没人提醒他连天冷加衣服天热脱衣服都不会知道,比秦瑞熙还要痴。
程志恒捏着手中让季君落补全的诗句盯着秦瑞熙和荆无双相携回到座位的背景面沉如水,突然,身边有个声音轻轻响起,“程公子,可否借你手中诗文一观?”
不知道什么时候,丹阳郡主和柔雪都凑到了程志恒身边,说话的乃是丹阳郡主,她手中同时还拿着韩越绘制的那副红牡丹。郡主要借画看程志恒自然不敢说不,递上画的同时看到了诗句上红色的小印,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拱了拱手,“郡主只管鉴赏,末了放在桌案上便是。”
“你不带回家珍藏?”丹阳郡主就是看那些被季君落题了秦瑞熙诗文的画作都被主人珍重收了回去,这才腆着脸要了韩越手中的画作和程志恒手里的诗文,至于荆晓阳的则已经被伍先生捷足先登了。
“不带。”程志恒快绷不住脸上的僵笑了,转身时克制不住拂袖而去。他没看见,他身后的柔雪面上露出了一丝鄙夷失望的神色:如此不容人,还能指望走多高?
很快的,中央水榭因为诗和画多出来了五人,但这五人不管是诗、是画还是字都让原本水榭中的人给死死压了下去。秦瑞熙的诗文第一甚至超过了名声在外的程志恒先不说,韩越那手丹青红牡丹也让伍先生和季君洋大赞了几声,碍于这两人面子,荆晓阳也不得不吞下不快夸了几句,丹阳郡主更是抓着画就没松过手,喜爱可见一斑。
季君落的字,那可是在后宫千锤百炼练出来的,要是有人像他那般诚心抄了三年经书字也不会写得太差,今日虽然不曾以字来评定高下,他却是无意间显露了高低。
琴指的是音律,之前和柔雪琴箫合奏的公治康被请到了中央水榭,右边水榭也上来了两位含羞女子,竟然坐到了荆无双和秦瑞熙旁边席位,红着脸给秦瑞熙打了声招呼。可惜秦瑞熙傲娇得紧,正和荆无双小声说着韩越有多严厉、韩越有多苛刻。
当然,这些话也有故意说给此时坐在他们前面的程志恒和荆霜雪夫妻俩听的嫌疑,至少程志恒听了后手背上青筋直冒,当时便想站起来揭穿他的伪装面具,却被荆霜雪眼疾手快摁住了手背,“夫君,五皇子和莲心的棋艺比起来孰胜孰劣啊?”
“五皇子”就像是一盆冷水狠狠泼洒在程志恒的头上,让他瞬间清醒过来。也不知道秦瑞熙是走了什么运道,被封为禁卫军校尉不算,有皇子维护还能有恩荫去国子监,要知道他和今日被秦瑞熙一句话害得不能进中央水榭的程志忠进国子监都是付出了常人无法想象的辛苦,凭什么秦瑞熙就能轻松拥有!
是因为荣华公主?程志恒暗嗤了一声,若是荣华公主这块招牌有用秦瑞熙又何必等到现在进国子监!那是什么?程志恒看向秦瑞熙的眼中猛然跳进了荆无双的身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