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快速掐起法诀,却又听到到一声吼叫,他幻化出来的剑阵一把把碎裂,风吹过,一把不剩。
“噗……”木锦堂跌跌撞撞的后退了几步,有喷出一大口血。
身后的木家人赶紧扶住他,惊慌的看着天上那一只兽形黑雾。
“不可能……不可能!”木锦堂喊起来,神情激动,“你们哪里来的这东西?哪里来的?”
梁皮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傻?我们的东西为什么要告诉你。”
“这根本不是破元大陆的东西!”木锦堂盯着半空的黑雾,知道自己今天不但带不走白天心,恐怕在战下去,连命都会丢掉。
“走!”他一声令下,木家人乱哄哄的扶着他就要离开。
梁皮以为那根毛会把人留下,谁知道它竟然慢慢散开,木锦堂自然也看见了,犹豫了一下。可就在他脚步停下的一瞬间,那团黑雾就又开始凝结。
“……”这次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在门口遇到了慢悠悠赶回来的言束。
“木老?”言束故作惊讶的扶住他,“你……你这是怎么了?”
木锦堂压住胸口翻腾的血气挤出丝笑容来:“殿下去哪了?”
“我今天去城边私访,一听说木森出事就往回赶,你这是……”
“我没事,技不如人,先告辞!”木锦堂说完就走,走了两步又扭头道,“殿下,你那几位客人麻烦留他们多住几天,木家必有重谢!”
言束马上摆出一副庄重脸:“木老放心,我不会让他们离开言城的。”
“好!”
看着木家一伙人浩浩荡荡的离开,言束终于忍不住露出笑容。
“看起来伤的很重啊!”
“呵呵!是很重。”贺老摸了摸胡子,“没一个月他下不了床。”
言束看了看院子的放向:“难道是那位出手了?”
“不会。”贺老肯定的说,“那位要是出手,木锦堂保不住命。”
言束想了想:“走,我们过去看看!”
他们没见到赢擎苍,梁皮出来聊了几句。
“是不是给你们添麻烦了?”梁皮用特别认真语气,却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问。
言束忍着笑摇头:“不会,我赶回来就是怕白姑娘吃亏,木家……不好惹。”
“谢谢殿下,我们没事!”梁皮摆摆手,“我师傅说还要在你这里多住一阵,等我师娘醒了再走。”
“当自己家就好,有什么需要尽管说!”言束说完,又不放心的提醒他,“但是木家,你们知道他们家有个在上面的老祖宗吗?”
梁皮啊了一声:“听说过,可以投影下来的那个嘛!”
“对,若是他们请了那位,我担心你们应付不来。”
“到时候再说!”
言束满意的走了。
木家。
“你说你被一团黑雾伤成这样?”木锦洪楞了,“你确定?”
木锦堂吃了药,盘着腿疗伤:“哥,你去问问,都看见了。再说,你当我瞎吗?”
“你也不知道是什么?”木锦洪原地走了两圈,“灵宠?还是法器?”
“都不像。”木锦堂想了想,“我觉得,好像是某种……怎么说,好像是某种东西的一个投影?”木锦堂的神色突然凝重起来,“那东西绝对不是破元大陆的。”
木锦洪一愣:“你什么意思?”
“我说它可能是某种投影,因为我察觉不到它的灵魂。但是那种恐怖的力量,绝对不是破元大陆可以拥有的。”
“这也是为什么只有一部分投影,如果是真身,怕是会引起天地雷劫,直接飞升。”
木锦洪皱眉:“那岂不是跟老祖宗一样?”
“你去见见老祖宗,把情况说一下,看看他老人家是不是能知道什么。”
木锦洪慎重的点点头:“好,那你先休息,我马上去!”
他阴着脸走进木家祠堂,短短几天,女儿昏迷不醒,儿子丹田被废,木家下一代的根基都毁了,如今弟弟也重伤,这个仇,木家要血债血偿!
“老祖宗……”木锦洪咬破自己的食指,将血滴在牌位前的一块玉牌上。
玉牌仿佛是活的一般,很快将那滴血吸了进去,木锦洪耐心的等着,几分钟后,玉牌上白光大绽,一道虚虚实实的人影自光影中走了出来。
“锦洪,找我何事?”
人影是个老者,穿着宽大的白袍,面容冷峻,细长的眼睛一看就是个难缠的角色。此时他一副飘然的姿态看着下界这个小辈。
“老祖宗!”木锦洪嘭一声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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