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睡袋的一角,在火光之下,夏侯欢儿双手抱胸蜷缩着睡在里面,眼眶有些泛红,眉头紧皱,脸色也不太好。
就算再要强,再倔强的女孩,在一个人的时候还是会感到孤单的吧。
喃喃的声音响起:“东方邢,你是个坏蛋。”
他的脸色一怔,这丫头,就连在睡觉的时候,也不忘骂他,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有多大的仇恨呢。
唇角微勾,他解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然后坐在篝火旁,为她守夜。
当夏侯欢儿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她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没想到自己昨晚居然睡得那么沉。
皱了皱眉头,她是不是出现错觉了,她怎么觉得在睡袋里有那男人的气息?
“夏侯欢儿,你脑子抽了。”一定是错觉,幻觉,不可能的,她伸手敲了敲脑袋,然后爬出睡袋,望着那好像刚熄灭不久的篝火堆,她的神情怔住了,按照她昨晚添加的枯枝,这篝火绝对熬不过半夜。
她缩回身子到睡袋里,用力嗅了嗅。
“啐,什么天生好命,吉星高照,都是假的。”
她就说嘛,在这种荒凉没有人烟的地方,哪里会有那么好的事情,有睡袋,还有未过期的食物,还有昨天的烤肉,那两个见到她就跑到的男子。
这些东西明摆着就是等她来享用的。
巧合?
狗血的戏剧么。
那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愧疚了,想补偿她?
显然这是闷骚王做得出来的事情。
不管他想要干什么,不过这都是她需要的,别人都已经送到她面前了,她干嘛要矫情**自己?
各种复杂的心情交集,却掩不住脸上如花儿盛开的笑容。
她在小溪洗了把脸,脸上突然扬起了一抹恶作剧的坏笑,抽出匕首,找了一棵大树,在上面利落地刻下一行字,然后吭着小曲儿,继续上路,心情无比欢快。
等她离开之后,一抹银灰色的人影仿佛从天而降,落在被她刻字的树下,只见那树干上,歪歪斜斜地刻着一行字:东方邢是禽兽。
这欠抽的小东西,东方邢哭笑不得。
他抽出匕首,在旁边刻了一句:夏侯欢儿是小畜生。
禽兽和小畜生,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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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还担心到东区路途遥远,不是累死,就得饿死。
今儿个夏侯欢儿一点都不担心了,饿了有人送吃的来,累了有人送睡袋来,估计那高手还时刻潜藏在某处,自动为她扫除危险障碍,她还怕啥,担心啥?
所以,当一辆吉普车停在她面前的时候,理所当然地以为这是东方邢安排的。
直到车子开了一段路之后,她才发现有些不对劲,车上有两个男子,一个在开车,一个坐在她旁边,脸上噙着诡异的笑容,眼神看起来,有些猥琐。
东方邢派来的人,绝对不敢对她露出任何有侵犯意识的神情。
这才想着,男人的手掌已经搭上她的肩膀,恶心的气味儿飘来,让她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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