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医书都看完了。
陆锐得知后,用又是仰慕又是看妖怪的复杂眼神直勾勾地盯了沙凌半晌,直看得沙凌哭笑不得,骂他:“得了。别摆这副恶心眼神,难道你现在看书不能一目十行、看过就能背下来?”
“呵呵。这倒也是。”十载修行下来,陆锐也已可以做到某些很 “妖怪”地事,例如过目成诵,一想到这点,心理平衡的陆锐眉开眼笑起来。
医书上记载的经脉颇为正确,只不过,没有世家掌握的那么全面。对中药材那块,沙凌尤其关注,他不希望下一次自己受伤,在荒郊野 岭,身旁全是天然药材,自个儿却不认得,还要特意赶回家治伤。当 然,这次,他本来也就打算再过两个月就回家陪伴母亲的。
基本课程上地医书看完,陆锐就拿了一堆相关的古籍给沙凌,或者看看书,或者去药园子里认认药,或者指点众人的修行,时间飞快,又是一个新年到来。
寒冬腊月,下过几场薄雪,空气干净清冽,沙母被沙父下了禁足 令,严禁走出院子,而只要走出房子,就必然要装备得厚厚实实。
除夕那天,赵望匆匆地赶了回来,手中拎着两个盒子,来不及喝上一口水,就和沙凌等人一起到山下的孤儿院去,和院子里的孤儿们共同度过年三十。有沙凌陪着,沙父还是比较放心沙母的安全地。
新星孤儿院成立八年了,现在十八岁以下的孩子有五十余个,这其中也有一些从其他孤儿院转过来的孩子,最早一批收的十七个孤儿们,有六个已经或工作或者上大学,他们平时周末都会回院中帮忙,过年过节,更是纷纷回家,对他们而言,孤儿院就是他们的家。
孤儿院的员工和孩子们对沙父沙母和陆锐都很熟悉,但是沙凌、李织锦等人,他们是头一次见着,很有些怯怯的,不敢靠近。
“唉,都是些没人疼的孩子,是以特别地敏感怕生。”沙母一看到那些纯真无垢的眼神,就忍不住心软发酸。
围着圆形的大桌子,另一头有个少女抱着五六岁的孩子,帮他擦 脸,看到沙父沙母过来,不禁又惊又喜:“沙妈妈……”她开心地唤 着,向几人迎过来。
李织锦悄悄地道:“她叫薛雪,是弟子人选之一,有先天性心脏 病。不能紧张,不能劳累,没考上大学,在外上个护理大专,就居住在孤儿院中,帮着照顾小朋友,心地善良。是小白兔型。旁边那个才走来的死小子,他被捡到的时候看上去才十一二岁,其实已经十五岁,遍体鳞伤,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叫贾佳男,嗯,但是据我观察,他小时候一定受过某种训练,反应、动作都不是普通人,后来让赵望调查了一下,得到很惊喜的资料,他很可能是从一个专门培训杀手的组织中逃出来的,小小年纪,既有心机又有手段又能忍,啧啧,大材。可惜我还不能收弟子。”
“佳男现在在苏市上学,学地是计算机应用,性格表现内向沉默,很警惕,不管怎样,这个弟子归我了。”赵望过来插上一句,看着未来弟子的眼神十分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