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背在背后,又抱起一直依在他脚边撒娇弄欢的冬天。
“汪汪。”冬天叫了两声,伸舌头去舔沙凌的脸。
沙凌呵呵笑着躲开,骂道:“小家伙,再给我洗脸,就把你扔出 去。”说着,还当真地,他一把把冬天往上一抛。
抛得高度不高,只离开手臂一小段距离,沙凌就接住落下来的冬 天。
“汪汪汪汪!”觉得主人地游戏很好玩,冬天一阵狂吠,喉间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拼命地摇动尾巴,水汪汪地眼睛似乎在说:“再来一次,我还要玩!”
“好,再来一次!”沙凌再次把冬天抛起,这回高度就高得多了,看得沙母等人一头冷汗。
一人一狗自顾自玩得开心,也不管身后的众人什么反应。
赵望宛尔一笑,对沙母道:“义母,放心好了,师傅不会失手 的。”
沙母想想也是,是自己小题大作了,以儿子的本事,是不可能不小心伤到冬天的,笑道:“小赵说的对,沙子就是太贪玩了,这么大人 了。”
“小沙确是童心未泯,哈哈。”商迎风笑眯眯地附和。
几人闲坐片刻,赵望就听到耳畔低而清晰的沙凌的话音:“带他们来湖边吧。”
赵望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师傅有传音入秘地功夫,他是听沙父说起的,那次沙凌回来,他却出任务不在,再后来又听说陆锐很好运地跟着师傅出游,可把他懊恼得够呛,沙凌一般是独来独往地,难得肯带人出去游历,他却没赶上这个机会,咬牙切齿之余,当即决定回头一定要好好敲敲陆锐,让他把一路上的经历仔仔细细全部交待出来。
“义母,两位前辈,我们过去吧。”赵望站起身道。
从枫林闲斋到湖边,四人不徐不疾的脚程,十分钟左右即到,湖边绿柳婆挲,那辆大型集装箱车就停在不远处。
沙父的白色游艇靠了岸,沙涵平与沙凌、陆锐站在一处说话,冬天绕着沙凌的脚打着圈。
左看右看,都看不到另一个“新成员”。
白铁铮和商迎风视线一扫,就确定左近并没有另一个人存在。
当下气度沉稳地过去,与沙父、沙凌叙话,只字不多问。沙凌既然喊了他们来见新成员,迟早都能见到,他们的耐心很好,并不介意等 待。
倒是沙母性子急些,忍不住问道:“沙子,你在弄什么玄虚?”
沙凌拍拍掌,道:“小角,出来吧。”
语音一落,只觉千顷湖波上忽然漾起一道细线,像是海潮初涨,眨眼,水面的波动由远至近,眼力再差的人也看得出水下有什么体积巨大的东西飞速地游过来!
敏锐如白铁铮、商迎风,立时就感觉到一种压力,一种迫在眉睫般的威胁感!
哗哗哗,水流分开两边,一条粗硕的大蛇从水里冒出头来。
水像瀑布一样从它黑色的碗大鳞片上滑落,碧绿的一双竖瞳,幽寒幽寒的,被它的目光扫到,众人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似乎稍动一下,就会引来它的雷霆之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