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女儿还担心您会被这四条宝贝给吓到,原来娘一点儿也不怕它们的。”秦时月笑拍拍拱到自己身边的八宝,看着娘新奇的道。
韩氏拍了拍身上落的雪白犬毛,笑弯了眼角道,“你把娘想的也太不堪了,虽然娘性子是软,却是唯独不怕这些小家伙们。你忘了,娘可是生于将门,自是曾前你外祖父府上养的多是这些小家伙,还有比这更凶猛的例如大虎,豹子,狼呢。”
说到娘家府上,韩氏话落的同时,原本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如这冬日的太阳,刚出了点光,忽然就被乌云给遮住,立即阴了下来。
秦时月忙上前,想要伸手揽向娘,安慰娘一下,可是伸出手,差点一抱东西掉下来。
韩氏暗淡的眸子突然注意到的,瞥到女儿怀里抱的似是一件男人的大氅,不由脸色瞬间一惊,“月儿,你——这,这是哪来的?”
话到嘴边,忽然瞥到院门口的秋嬷嬷,急急打住声音,伸手就要急要过女儿怀里的大氅。
“娘,别碰,您千万不可碰!”秦时月见娘伸手过来,急急往后一退避开,不敢让娘碰到。
秦时月险险退后,未有让娘碰到。
她可记得非常清楚,北堂墨那个耍混的主,扔给自己衣服时警告自己,这衣服除了自己以外不准让任何人碰,她不可想让自己娘惹到那个恶人。
可是此时韩氏见女儿急躲,甚至连碰都不让自己碰的紧张模样,一下子脸色着急起来,急急一声,“月儿,那是,那是——”心里忌讳院子外的秋嬷嬷,韩氏急的不知该如何提醒女儿。
秦时月知道自己娘想说什么,但是她一路抱着这厚重的在氅跑回府,抱在怀里实在碍事,于是跟娘伸手指了指屋子,“娘,我们进屋再说。”
说着,急绕开娘身边,不敢让娘碰到的,抱着衣服就往屋里走去。
将大氅扔到自己里屋睡榻上后,秦时月拍了拍自己一身的龙涎香味,嫌恶的嗤了声,还好这龙涎香不重,不然又该害自己打喷嚏了。
走出屋子,正见到自己娘一脸慎重的望着自己,不等自己近前解释,就被娘一把拉拽坐了桌子前,“月儿,告诉娘,那衣服打哪来的?你知不知道,你一未出阁的大小姐,抱着一件男人的衣服,会招来多大的祸端?”
说着,脸色沉重凝眉道,“你还一路就这么大摇大摆,显眼的把衣服抱在怀里,这要是哪个嘴快的小婢子或是婆子传到外面去,你以后该如何嫁人?”
听着娘一连串急声斥问,秦时月一阵头疼。
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娘,秦时月忙站起来,拉着娘的手,要娘坐下慢慢听自己说。可惜任自己如何拉,娘就要站着听,不肯坐下。
秦时月瞅着娘脸上发沉的表情,知道自己娘这次是真生自己气了,便也不再强让娘坐下听,赶紧好声解释,“娘,这是景王殿下的大氅!”
“什么,景王,你竟然惹上的是景王?”韩氏不听还好,一听立即急的跺了一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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