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舒家别院,抱着女人上楼的舒华烨径直去了自己的卧室,将她放在了自己的大*上,伸手将她脸颊上的长发整理顺了,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似乎清瘦了许多,而她的眼睛,是睁开着的,却又是一动不动,没有一丝反应,连眼睫毛都不曾抖动一下。
她就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变得呆呆的,傻傻的,没有了灵气,没有了活气。
舒华烨的手在她那陶瓷般柔滑的脸颊上轻轻拂过,目光在她那印满了紫红色印迹的身体上掠过,没有了西装外套的遮掩,她就这么不着寸缕地落入了他的眼睛里。
舒华烨的目光很深,呼吸也有些沉,却因为她的毫无反应眸光又一次地加深变暗,起身抱起了她大步走进了浴室。
这一晚的舒家别院,有脚步声,却没有说话的声音,二楼的卧室里,灯光被调暗,窗帘也被拉上,卧室里点起了能缓解思维紧张的熏香。
*边摆放着的那只家用医疗箱的盖子已经被打开,换上了睡衣的舒华烨正一手拿着棉签,醮着紫药水为她的脚掌心涂药。
她的脚掌心的血泡已经磨破了皮,刚才在洗澡的时候洗出了血水,脚后跟也是磨破了。
就像在放一场无声的电影,只有动作,没有对话的声音!
舒华烨为她擦拭好脚底的伤口,抬脸看着她依然撑大着一动不动的眼睛,他知道她很痛,也知道自己刚才在车里太暴力,可是她可以哭可以打他可以骂他,可她却选择了这样无视他!
卧室里的灯被调节到了最暗,舒华烨躺在了她的身边,侧身将她抱在了怀里,手轻轻抚着她被吹干了的柔软长发,空气里有薰衣草的熏香在弥散着,混合着男士剃须水气息扑撒而来的还有那低哑的男音。
“舒暖情,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记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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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下了一晚上的夜雨,第二天中午,童尘尘在拨了几通舒暖情的电话都无人接听的情况下,开车来到了舒家别院的门口,按响了门铃,并在门口通话仪器上说道。
“暖情,是我,你在家吗?”
二楼的窗帘是拉着的,童尘尘只看得到一楼客厅里的情况,没有人,舒暖情的车也是停在舒家别墅那边的,难道她不在这里?
童尘尘之前就接到舒暖情的电话,说是要去一趟北城,当时她就劝说制止不让她去,但舒暖情执意要去,童尘尘也没办法,知道好友那执拗脾气,可是她听华妈妈说,她舒暖情已经被她哥连夜给接了回来了,那就是说,不在舒家别墅那边就应该是在这边的。
可为什么就是没人回应呢?
童尘尘再次按了一阵门铃,依然不见有反应只好在门口电子留言,让舒暖情看到这个消息时跟她回个电话过去。
童尘尘的车刚离开花园那边,别院里的楼梯间便响起了一阵声音来,一阵压抑的疼痛声伴随着楼道上人体滚动发出来的声音,在楼梯中段因为滚下来的人伸手拉住了扶手才稳住了自己的身体不下滑,那只抓紧着扶手手上,手肘皮肤上,是一阵青一阵紫的颜色。
舒暖情从二楼滚了下来!
起因是她脚步不稳,身体虚脱,整个人又恍恍惚惚,一脚踩空才摔了下来!
舒暖情一只手抓着扶手,自己的身体便躺在了楼梯上,因为浑身的疼让她已经没有了力气能从地上爬起来,她那张苍白的脸木讷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上的灯。
她好痛,好痛!
*之间,什么都变了,她变得不再是以前的那个自己了,而自己身边的人,自己最赖以亲近的人却--
脑海里的记忆碎片开始不受控制得回放。
昏暗的车内,她的衣服被撕碎,她挣扎,她哭叫,直到她的声音哭哑了,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了......
那般痛不欲生的被占有,那种被伦理所禁缚住的不应该,在一切都被疯狂所占据之后,还剩下了什么?
她的身体在发着抖,挂在楼梯上的她身体还在往下坠,她松开了手,整个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还剩下了什么?
痛不欲生的毁灭!
舒华烨,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题外话:
恩,没错,晚上还有一更,大概在九点,因为孩子昨天晚上发高烧,今天一天都在照顾着他所以码字速度跟不上,第二更在晚上来看,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