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但这种欺骗却让人淡化不了,因为它会时刻提醒自己当年是多么的愚蠢!
这不是他跟其他人过不去,是他在跟自己过不去!
谢安泊抬起那双通红的眼睛盯着说这句话的唐易恒。
“江家父女不可能让她来充当这个角色!就算江久明肯,但江凌薇是绝对不会答应的,理由很简单,她长得像顾念!你觉得江凌薇会在自己身边留着这么一个定时炸弹?以她的聪明不至于会这么蠢!”
在身边留着一个随时会威胁到自己地位的女人,就江凌薇那对待谢安泊那些*的手段来看,她绝对不会允许有这种可能的发生!
“我想,你应该是漏掉了一些细节问题!”
旁观者清,这个时候的唐易恒可比他清醒多了!
“之前你一直不愿意查小熠的亲生父亲,其实我觉得,应该查一查!”
谢安泊眉眼一跳,盯着唐易恒,“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唐易恒趴在沙发扶手上,眼神里闪着的是一丝怜悯,果然是被气昏了脑子了,这智商都直线滑成负数了!
唐易恒打了个电话给助理,叫他马上把人带过来,并且要求来的时候给带几根油条豆浆,唐大少喜欢吃油炸食品,而且一副吃腻了西式早点想要换口味的架势,就这油条豆浆都吃了快一周了,使得莎士比亚吻着那味儿都腻了,他居然还没吃够?
唐易恒的那些属下们兼顾保镖厨娘甚至是保姆,反正个个都是万能,并且能十分满足他们的大少爷一天那些稀奇古怪的乱七八糟的想法,炸油条,做包子,榨豆浆,这些东西都得他们做,理由是外面买的不干净,那些保镖们都在想,万一哪天他们的少爷对臭豆腐感兴趣了,那他们岂不是还要动手去做臭豆腐?
莎士比亚十分不理解人口味变化,就像它女主人萧太太,这段时间胃口大变,以前喜欢吃的都不爱吃了,钻挑以前不爱吃的东西。
那是人家怀孕了嘛!
可,糖糖!
莎士比亚懵懂地看着唐大少!
莫不是,你也有了?
半个小时后,谢安泊的办公室里油条豆浆气息弥漫,有人在沙发上吃东西,但也有人一进来就噗通一声跪在地板上不停磕头求饶。
地板被磕得砰砰砰响,吃油条的咬得一阵清脆的卡擦卡擦声。
谢安泊看着跪在地上不停磕头磕得额头都破了鲜血直流的人,眉头一皱,再看看吃东西的唐易恒,这么血腥也亏得他还吃得下去!
“你认真看看他是谁?”唐易恒咬了一口油条,伸手递给莎士比亚,莎士比亚一脸嫌弃地扭头就跑,我才不吃你的口水!
谢安泊起身走过来看,对方是一进来噗通一声就跪下去磕头了,他连人家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楚,被唐易恒一声‘抬起头来’,对方头也不敢磕了,战战兢兢地把脸抬起来,额头上破了皮的地方鲜血直流。
谢安泊看了一眼眼睛一眯,这不是那家会所里的服务生吗?当天他去查问的时候问过这个人,那天晚上那个包间的服务生就是他,也是他指认出的许安好!
“这小子狡猾,回答问题时眼神不对,我就叫人打了他一顿,打得他不敢不说真话!”唐易恒哼了哼!
有些人不用点手段是不会那么老实的!
“说,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乱说一个字,一根手指头!”
对方身体抖如筛糠,头如捣蒜,“我说,我说,那天晚上江久明是找了个女人来的,只是,只是不是那位许小姐,那个女人在进房间之前去了一趟洗手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我久等不到她出来,眼看下的药药效要起作用了,我去催了一次,结果那女的说是肚子疼让等等,可我等不了了啊,江久明还在等着,而且还说了他要来看一次,我怕到手的钱要泡汤了,就--”
他说着感觉到谢安泊看他的眼神变冷了,舔了舔唇咬着牙继续说道,“就在一个女子询问一个包间在哪儿走时就把她,把她带到了谢,谢总的房间!”
谢安泊那双血红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王八蛋!他居然!
谢安泊一手将跪在地上的人给拎了起来,牙咬切齿地低吼,“那江久明让你取的东西呢?”
被拎起来的人吓得浑身发抖,哭着说道。
“那是,那是我的!”
谢安泊揪着他的衣领,手指骨节紧得卡擦卡擦直响,额头上的青筋直冒。
“我错了,我不该一时鬼迷心窍,当天晚上我确实收了江久明的钱,并答应在取了东西之后立马拿给他,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谢安泊大吼着将他一把扔开,对方噗通一声掉在地上。
“我没取到,因为,因为当天晚上,谢总您,您并,您并没有用,用套!”
!!
...
念念不忘,景少的爱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