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性格大变,人变得残/暴起来了。
看到了太多这样的报道了,人在经历了过不去的事情时性情大变的人太多了!
韩翩芊是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担心,顾念的躲躲闪闪欲言又止让她是更加着急了,眉头一紧,起身的她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我要去找萧景琛谈谈!”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之后就会变得顺其自然无法遏制。
必须在第一次出现时就要狠狠地教训一顿。
“哎!”顾念一惊,没料到韩翩芊居然把这伤口跟萧景琛联系在了一起,急忙起身抓住了她的手臂,在韩翩芊隐忍着要发飙时顾念急忙出声,“不是他,翩芊,不是他!”
不是他?
韩翩芊不解地看着顾念,不是萧景琛?
不是萧景琛那又会是谁?
要知道女人脖子的这个地方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咬的,除了最亲密的人,还有会有谁?
“是,宿翰!”顾念是知道韩翩芊的脾气的,她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韩翩芊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顾念刚一说完,韩翩芊脸上的表情都凝滞住了。
佐宿翰?
佐宿翰咬的?
她去单独见了佐宿翰?
“你--”韩翩芊神色一紧,伸手把顾念按在座位上坐好,自己也跟着坐了下来,调整好心绪之后停顿了好几秒才低声开口,“你是不是把那条手链还给他了?”
之前在电话里就听顾念说过要想办法把那条手链还回去,她当时还挺担心来着,就怕顾念一个人应付不来。
佐宿翰那个人,当年能那么狠心得抛弃顾念,又能在四年之后见面了还能淡定自若地像是不认识顾念那样地相处,可私下里对顾念又是穷追猛打,明知道顾念已经是自己舅舅的妻子还不善罢甘休。
这人似乎永远都是那么的自以为是,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里唯一就他能给顾念带来幸福,其他男人都是个渣,但他却始终不明白,那个最先渣的男人就是他自己。
顾念点了点头,低声把前天晚上发生过的事情简略地说了一遍,听得韩翩芊是眉头皱得紧紧的。
顾念用手小心翼翼地用领子把伤口遮盖住,伤口很疼,可她却又不敢用药,以为用药就会有药味,萧景琛一嗅就能闻得出来,昨天晚上她都不敢跟他靠得太近,就怕萧景琛会发现,怕他会多想。
可这伤口是真的疼啊!
顾念拉衣领时稍不注意碰到了都忍不住地低低倒吸气。
韩翩芊看她脸色都微微白了,低叹一声,“你要是不擦药怕是会留疤的,到时候你难道都穿高领的?他不起疑?”
其实顾念的想法她也能理解,恐怕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有‘我的女人除了我之外别的男人别想碰一根手指头’的强烈占有欲。
萧景琛那样的男人,没有这个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韩翩芊想了想,“我待会给你送药来!”在顾念想要拒绝时,韩翩芊低声道:“我去找那种没有气味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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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书房里,萧景琛正在跟唐易恒通电话。
“舅舅,宿翰,醒了!”
“恩--”萧景琛沉沉回应了一声,心里却在想着,顾念颈脖上的伤口!
应该很疼的吧!
萧景琛捏手机的手紧了紧。
他不戳破,并不表示着他不知道,他说过他虽是盲人,但是他心思敏锐,在之前眼睛还没有复明之前的那两年里,他刻苦地学习着一切盲人该拥有的技能,尤其是他的嗅觉和手指触觉。
前天晚上他就嗅到了她满身的血气,即便是她后来换了一身衣服,洗了个澡之后,那种淡淡的气息依然在,那是香水也无法掩盖的气息。
男人其实跟女人一样,女人有天生的第六感,其实男人也有,男人有的便是除了他自己身体之后,自己最在乎的那个女人身上,沾上了任何其他男人的气息,那种气息简直就是激发男人兽/性的源泉。
她颈脖上有伤,那伤,是咬伤,是另外一个男人留下的!
萧景琛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前天晚上一把抱住她的那一刻,心里的怒火就给彻底激发出来了。
但他不是在怨怼她受了上还不对他说,而是在气愤着,他让她单独跟宿翰见面,已经是对宿翰最后的让步,可宿翰--
他伤了她!
不管他是出于哪种目的?是想通过这样挑拨他们两夫妻的关系,还是在做最后的挣扎,又或是情绪失控做出来的事情,他弄伤就是不应该!
唐易恒在电话里听出了舅舅那沉郁的语气,怔了几秒才低低开口,“他虽然醒了,但是他--”
唐易恒是想说,佐宿翰现在虽然是醒了,但是自打醒来之后睁着眼睛却一语不发,不吃饭,不喝水,也不说话,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行尸走肉一般。
“易恒!”
萧景琛沉沉打断了唐易恒的话。
“舅舅!”唐易恒屏住了呼吸。
“你把宿翰从萧家接走,让他回他的佐家!”
唐易恒怔愣了几秒,急忙接着接话,“舅舅,可是,外公他--”
“易恒!萧家现在是我做主!”萧景琛语气淡薄,语气里就像凝结着了寒冰,一字一句地出声时,寒冰敲碎了,落地溅起一片冰凉。
“这也是我最后的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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