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嗯。”贺擎东含笑应道,“应该就是咱们订婚那天。”
“这可太好了!”
两个都老大不小了,在长辈眼里,这样的年纪还没谈婚论嫁,真的是婚姻的困难户了,偏当事人一点不急,霓裳说很享受目前的单身生活,老魏则说感情的事靠缘分。搞得身边的人个个成了太监。尤其是院长妈妈,为老魏的事****多少心啊,要是知道他总算开窍了,不知道有多高兴。
“行了,这事儿他们自己会搞定,你就别操这份心了。乖,吃饭。”贺擎东洗干净手,擦干后拉了把椅子坐到床旁,打开餐盒,先夹了一块可以当点心的桂花糖藕喂到她嘴里。
“你也吃。”禾薇肯定他这一路风驰电掣地赶过来,肯定还没吃饭。
“你先吃,吃不下了我吃。不够等下回家再煮碗面,饿不到我。”贺擎东执意先喂饱她。
禾薇含着粉粉的糯米藕肉,不嚼也不咽:“不,你不吃那我也不吃。”
贺擎东心知媳妇这是心疼他呢,含笑在她胖鼓鼓的腮帮子上“吧唧”亲了一口,说:“行,咱们一块儿吃。你一勺我一勺,这总行了吧?”
“你俩够了啊,虐狗呢这是!”霓裳在外间受不鸟地高喊,“要不要我去食堂再买一份回来啊?这会儿应该还没关门吧?”
“嗯,是该去买一份。”贺大少一本正经地回答,“还是你考虑周到,老魏这趟进城,钱包被偷,住处没着落,晚饭肯定也还没吃……”
“嘭!”——办公室外间的门打开又带上。
禾薇侧耳聆听后,小声问:“霓裳姐这是走了?”
“嗯哼。”贺擎东挑挑眉,心情极好地往她嘴里喂了勺排骨汤。得知自己男人钱包被偷、身无分文、无处可去还能稳坐钓鱼台吃得下饭的,那估计也不是真心的了。
“老魏钱包被偷了?”禾薇关心地问,“那他现在人在哪儿?”
“你真信啊?”贺擎东噗嗤笑,拿勺柄点点她的鼻尖。
禾薇恍然大悟:“你在骗霓裳姐?”
“真的我能放着不管?”贺擎东失笑。
“你太坏了!”
“爷只对媳妇好。”
禾薇笑得正甜,贺大少很欠抽地又补了一句:“真要说坏,也只在某件事上。那件事嘛,你也是很享受的是不……唔……”
禾薇说不过他,事实上,在谈及某种颜色的话题时,她就从来没有说过他的时候,干脆抢过勺子,舀了满满一勺他最不喜欢的墨鱼仔蒸蛋,塞进他嘴里。
贺擎东尽管不喜欢吃味道怪异的墨鱼仔,但看到小媳妇促狭的笑眼,三两口就吞下去了,然后喝了一大口汤,攫住媳妇儿的小嘴,一点一点地喂她喝下。
要不是怕压到她手背上的针,他老早踢掉鞋子跑床上跟她肌肤相亲去了。
禾薇咽下他渡到嘴里的汤,捂着嘴死活不让他喂了。
贺大少暗叹可惜。得了个吻,却失了投喂的资格,这生意到底是赚还是赔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