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这男人生来就是祸水儿,轻轻一笑,比得上古代倾城美人,捏捏她的脸颊说:“我和你一起去。”
慕庭晚囧。
澜少爷自己都开了金口说要去了,她这个小宫女也拦不住啊。
不过,她想了想说:“你确定你要去吗?那是我高中同学嗳,和我年纪差不多大,你不是一直觉得我是小孩子,应付我一个都来不及了,一下子应付这么一群你不嫌累?”
萧亦澜在她唇边偷个香吻,春风得意的说道:“已经应付过你这么一个烦人精了,多应付几个不在话下。”
“你说谁烦人精?我烦你了嘛?”
孕妇的脾气是说风是风,说雨是雨,和她不能急,萧亦澜最近做足了功课,干脆不回答她,一边酿着她,果不其然,没过小半会儿,这姑娘就跑过来自己撒娇。
“我哪有烦人?”
萧亦澜正在看文件,随意迎合,“嗯,不烦人。”
“你认真一点不可以吗?”
他把目光从文件上移到她脸上,亲了亲她的唇瓣,依旧应付的说道:“一点都不烦人。”
他把她抱到自己大腿上坐着,她扫了几眼他的文件合同,说道:“你最近很忙嘛,工作都带到家里来了。”
明明是句很正常的话,萧亦澜听着怎么就这么像闺怨?
“怎么,嫌我冷落你了?”
慕庭晚嫌弃的瞥他几眼,“你要不要这么自恋啊,萧先生?”
萧亦澜好笑,靠在她颈窝亲昵的喃喃:“嗯,我想多了。我在逸都买了套新房,明天带你去看看,已经装修好了,随时可以搬进去。”
慕庭晚惊喜,捧着他的脸问:“萧亦澜,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没有告诉我的?”
“既然是惊喜,当然不能告诉你。”
他的唇瓣靠过来,她的掌心翻覆捂住他的薄唇,贼兮兮的笑,“不说就不能亲。”
“这么独 裁?看来我得好好教训你——”
柔情四溢,满屋子的春色旖旎。
当萧亦澜捂着慕庭晚的双眼走到新家的时候,慕庭晚笑着说:“能不能让我看了?有什么神秘的?”
萧亦澜带着她又往前走了两步,“晚晚,我要松手了,做好准备。”
“早就做好准备了,赶快让我看看。”
萧亦澜轻轻一笑,松开双手。
呈现在慕庭晚眼前的,是穹苍形状的透明房顶,仿佛童年在童话书里看见的魔法屋,她仰头欣喜的看着天空,一路跑到落地窗的尽头,整个人置身于一片透明的半空中,她转身对他灿然微笑,他的心莫名的就紧了起来,仿佛她就要消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此生,都不复相见。
心脏忽然揪紧,大步流星的走过去紧紧拥抱住她,她不理解萧亦澜的突然紧张,伸手拥抱住他的背,轻声问:“怎么了?”
他为自己打造了一个牢不可破的牢笼,怕是永生永世都不能走出属于慕庭晚的世界了,如果这个世界崩塌,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发疯。
他害怕起来,用力的抱紧她,恨不能将她嵌入自己的骨髓,“晚晚,你这一辈子都要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傻瓜,我这辈子难不成还能是别人的吗?现在,以后,都是你的,都是你萧亦澜一个人的。”
他的心抽搐起来,闭上双眼,不再言语。
萧亦澜最近变得很忙,慕庭晚拎了饭盒两头跑,她方才打电话给他,竟然无人接听。
电梯也到三十层了,她收了手机走出电梯。
办公室里。
“你要多少?”
“三千万,萧总,我想这对你来说只是一笔小数目吧。”
萧亦澜的眼底尽是森冷,他埋藏的极深,拿起桌上的钢笔划了一张支票放在梨花木的桌上冷声说道:“三千万拿去,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眼前,有多远滚多远。”
那男人拿了支票,得意的用手指弹弹,“你放心,有了这些钱,我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你和夫人面前,我保证八年前的血案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口。”
萧亦澜冷笑,那男人拿了支票转身准备走,他从抽屉里拿出擦拭的锃亮的枪支对准男人的后脑勺,阴森如地狱修罗,“让我最放心的人,只有——”
被装了消音机的枪支发出喑哑的枪声,他的声音凛然寒冷,“死人。”
叶柏看一眼时间,差不多了,带着几个人正准备进来收拾,门方打开,门外一声“砰——”的声音,萧亦澜一惊,抬眼看见慕庭晚面色失了血色的呆愣愣的站在门外,饭盒颓废的砸到地面上,发出凄厉的叫声。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一个活生生的人在瞬间倒在自己眼前,地面上一片猩红,她的双腿几乎被牵制住,丝毫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