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对不住你!”罗贯中痛哭流涕,顾不上鲜血喷涌,跪地叩首,以头撞地,“我非但无法说服罗通归汉,反而发现他是个认贼作父的小人,痴心妄想的蠢徒!是我无能,不能让他改邪归正,我愧对你当年的照顾啊!”
罗通一脚踩在罗贯中的背上,用尽全身之力把他踩趴在地上,冷冷的道:“汉人有句话说的好,成大事者至亲皆可杀!别说一个死去的生父,换了李嗣业若是阻碍我称霸的道路,一样照杀不误!”
罗贯中嘴里不停地流血,挣扎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然如此恶毒,非但不认生身父亲,竟然扬言连养父也要杀?”
罗通冷笑:“在我眼中,这世上没有不能杀的人!看在你告诉我身世的份上,临终前我送你一件礼物……”
话音未落,罗通手起剑落,一剑穿透了罗贯中的脊背,深入砖缝之中,将罗贯中牢牢的钉在地上:“这剑归你了!”
话音未落,罗通冷酷无情的转身,大踏步的出了房间。只留下罗贯中趴在地上不停的流血挣扎,直到脖颈一歪,把脸颊贴在大滩的血渍之中气绝身亡。
罗通途径客栈门口的时候,拎起一条板凳对着傻笑的店伙计一个泰山压顶,登时砸的脑浆迸裂,当场毙命。
这才拍拍手,出了门翻身上马,若无其事的返回了临时皇宫,“有时候事情就这么简单!”
罗通来来回回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筵席仍在举行,文武官员一边举杯一边商议下一步的战略,并没有几个人留意到李通离开了多时。
“通儿,你去哪里了?”但长孙无垢却一直在寻找自己的干儿子,看到罗通走了进来,急忙伸手招呼。
罗通微微一笑,拱手道:“孩儿初次饮酒,有些不胜酒力,故此出去溜达了一阵,醒醒酒。”
筵席又举行了半个时辰,直到深夜方才散去,李绩带着李嗣业父子辞别长孙无垢,上马出城返回大营去了。韩信则与范蠡前往驿馆下榻,其他的官员各自返回临时的府邸休息。
送走文武百官之后,长孙无垢把一个相貌端庄的侍女唤到身边,轻声道:“红袖,那苏妲己也是个贪恋权力的女人,我怕她到了刘辩那里会变心,所以准备派你带着两个姐妹跟随她一块去冀州。”
红袖肃拜领命:“奴婢谨遵娘娘吩咐!”
长孙无垢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瓷瓶交给红袖:“这里面的毒药无色无味,剧毒无比。等苏妲己沐浴准备接受刘辩宠幸之时,你把它滴到水中,至少可以在浸泡过的皮肤上生效十二个时辰。只要刘辩的唾液接触到苏妲己的皮肤,便是神仙也难救!”
“奴婢全家的性命都是娘娘救的,便是为娘娘粉身碎骨也心甘情愿!”红袖接过药瓶答应了下来。
次日清晨,韩信与范蠡一块来向长孙无垢辞行,掩饰不住心头兴奋的苏妲己早就梳妆打扮,出水芙蓉一般等待上路。
临行之前,长孙无垢吩咐苏妲己道:“妹妹啊,你在唐国叫苏妲己没人在意,但在汉国却与历史上商纣王的一个爱姬同名,姐姐给你改个名字叫‘苏小小’,以便掩人耳目。”
苏妲己肃拜致谢:“多谢皇后姐姐赐名,我以后就叫苏小小了!”
当下韩信与范蠡携带了加盖了玉玺的圣旨,并由一名尚书郎陪同前往位于平原郡的李牧军中传旨,让他把兵权让给韩信,并担任韩信的副将。
韩信等人前脚刚走,长孙无垢就感到腹部疼痛难忍,原来是近日劳累过度,导致早产了十日左右,在几个稳婆的忙碌之下生下了一个十三斤(汉斤)左右的大胖小子。
得知皇后产子,刚刚祭拜了李世民衣冠冢归来的李绩与李鸿章、蔺相如、丘神通等人俱都喜悦不已,纷纷向东叩首,拜谢苍天对大唐的恩赐。
众人一起入内探望皇后与刚刚出生的王子,只见生的虎头虎脑,浓眉大眼,颇有李元霸的风范。
李绩躬身询问道:“不知皇后娘娘给王子取名了么?”
长孙无垢眉头微皱,信手拈来:“我看这孩子虎头虎脑,颇有陛下风范,干脆就叫李二霸算了!”
不管名字难听好听,就这样定了,群臣也无权更改。
兵贵神速,王俭城的守军望眼欲穿,李绩不敢久留,带着李嗣业、罗通辞别了皇后,扬鞭策马,率领十万大军冒着炎炎烈日,继续向东南增援王俭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