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慕师兄!”用灵扇的美貌女修,叫做“江灵扇”的,更是眼中没有别人。“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一靠近就只顾着喊慕离虹了。
目光更是黏在了他的身上。
而另一个。使用圆环灵器的女修,则是先看了一眼黎安,有些惊奇。“黎师弟,景师弟呢?”
另外三个男修看来就镇定不少。
其中有两个连长相都颇为相似,显见是兄弟,正是之前以灵剑幻化蛟龙的。他们的气质都有些相似的粗犷。看到慕离虹,却是不约而同的撇嘴。又异口同声,“没怎么伤到嘛,怎么只剩下这么点人了?”
四个人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出口。
最后那个使用刀状灵器的修士又慢了半拍。等他们说完了,干脆不吭声了。
而四个开口的人发现自己叠了声音,也是有些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没再说什么,只等着回答。
毕竟他们五人。清一色的都是筑基后期、或者巅峰的修士。基本的定力并不缺乏。
黎安叹口气,站出来说,“之前分开的时候,没有人折损,只是受伤——当然现在就不一定了。景师兄和剩下的人走了。如果简师姐你们是跟着许昊过来的,那么应该就能推断出走的人是哪些了。”
“景流垠走了?”被成为“简师姐”,容貌秀丽端庄的昆仑宗女弟子愣了一下,直接喊出了对方的全名,却依然有些不解的样子。
“很奇怪吗?”逍遥宗娃娃脸的女修戊柔插嘴道,“这一路上,啧啧,这位景流垠道友要是哪天忘了嘲讽黎师弟,肯定连修炼都静不下心。现在有这么大个门派墓地放着给他去拿好处,哪里肯带上黎师弟哦。”
简初瓶愣了一下。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逍遥宗戊柔和黎安的关系这么好,居然会为他仗义执言?
这位大小姐不是一向随性的么?
据说这位大小姐跟上调查团的唯一原因是觉得秘境太无聊——问问其他修士,谁能觉得秘境无聊的,除非得不到准入名额!
当然了,戊大小姐她也从来都不缺炼丹材料没错。
但是,当简初瓶看到戊柔的目光偷偷地往边上一个青年剑修身上溜的时候,就有点明白了。
尽管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黑衣,光线也并不明亮,但这么个青年站在那儿,哪怕不言不语,却依然能把满室的光辉夺去,让人无法不在意。
——原来是有意中人了,想要在意中人面前表现啊。
简初瓶恍然。
那青年剑修长得既美,气质也十分冷漠。想要追求这样的男人,要是不热情主动点,只怕都会直接被忽略过去吧。
但简初瓶还是为自己的师弟辩解了一句,“景师弟这次意外落选,没能进入秘境,是心情有些不好吧。”
戊柔一仰头,“心胸狭窄看不开的修士是不会有前途的!”
简初瓶无言以对。
景流垠的心胸是不宽广,可更重要的是,谁让这话是戊大小姐说出来的呢?
在元婴真君的后裔们当中,戊柔其实算是性子好的了。
简初瓶只好转移话题,“我们进来之前,还真不知道这儿是门派古墓。而且这古墓的禁制,看来并不完整。这也是让人放心了。宁师弟在找到我们之前,也向各门派发回了消息。我们只是怕下面有什么险境,你们撑不住。现在这情形,哪怕什么都不做,过些时候也能得到救援呢。”
闻言,军神山的梅若诗微微一笑,“简师姐真是一如既往的好心。”
“怎么了?”简初瓶皱眉。
“没弄错的话,任何门派古墓都都会有类似的做法吧——这和修士个人的古墓可不一样。”藏剑阁安宜也走上前,“被破坏到一定程度,肯定会有自毁之类的最后手段吧。”
“就是。”
现场简直成了女修士们的表演秀——当然了,江灵琴除外。这姑娘显然“有慕师兄,万事足”。
这会儿接话的又是戊柔,“景流垠那样的笨蛋肯定觉得自己能把握好分寸,但是天知道。不说别的,引我们进来的那些家伙,只怕就没有死绝吧!”
“那么,你们在这里干坐着干什么?”两兄弟之一说,“等着古墓自毁吗?”
“我们缺阵法师啊!”卫钧郁闷的说,“就算现在也缺好吧——这位弈情谷的师兄怎么看都不像是阵法师啊!”
被点名、慢了半拍以至于至今没说过话的修士有些不好意思,略显憨厚的摸了摸脑袋,“是啊,我是炼器师。”
卫钧重重的叹了口气。
“看吧,我们现在别说不知道那些家伙在哪里,找到了难道打一架吗?我们是希望先找到墓地的中央地带,然后再来决定下一步……”卫钧唉声叹气的说,“看吧,我们甚至放弃了从门派墓地里取好处,这就是选择了牺牲自己的利益啊!”
那两兄弟显然是认识卫钧的。
其中之一奇怪的问,“你性格怎么变……变这样了?”
梅若诗忍俊不禁,轻笑出声。
卫钧仔细想了想,垮下脸。
这时候,另一个背景板——当然这个背景板让人无法忽视——林枫言忽然开口了,“我先走了。”
他好歹还是打了声招呼。
但其他人还是愕然,戊柔忙道,“你走什么啊!他们肯定不会像那些笨蛋一样觉得你是奸细的!”说完,戊柔还满是震慑意味的扫了一圈。
慕离虹却到底是个和林枫言风格有些类似的剑修,有些明白林枫言的行事风格,“你有线索了?”
林枫言望天,“不知道。”
慕离虹也愣了,“不知道?”
“来了帮手,去找她。”林枫言很直白的说。
慕离虹这才想起来,林枫言之前就“打了招呼”来着。这么说来,他也有确定对方位置的手段。
“林枫言,你的帮手是谁啊?”戊柔大小姐到底是大小姐,总觉得有哪里不妙,连忙问了出来。
林枫言的眼中,竟然稀罕的闪过了两分纠结之色,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过了一会儿,才微微皱起眉,不是那么确定的回答,“朋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