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干部,包括留守工作组的老师们,明摆着也是前往送亲,也是有事实有依据,唯独少了请假条,但元旦节不是法定节日吗?谁特么的还要写了请假条才能离开?因此,我还是那句话,关于桃花村所有涉及到的干部受到处分,我坚决不同意!”
见贾晓农的话语说的如此强硬,朱荣春心里露出了一丝喜悦:“贾晓农,你这么说是不行的,虽然自古以来,县政府说要对谁实施处分,根本就没法再改变。可是,你不是小神农么?其实我们都希望你能扭转乾坤!”
“我就表示抗议,还怎么扭转乾坤?”贾晓农反问道。
“不不不,贾晓农,事儿不是你想象的这么简单,上面说要处理谁,不是你愿不愿意的问题。想要撤销,除非,真的有人能给他们说,饶了大伙儿!”朱荣春说道。
“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杨奎这回也觉得朱荣春的话语也是说的直白了一点,索性又说道。
“有什么不可能的?谁负责这个事儿?我找他理论理论!”贾晓农义愤填膺的说道。
“那就更加不行了,你要是不服从党组的处分,你公然要和领导们林论理论,只怕你会罪加一等,把你的警告处分也弄成了记大过处分!”朱荣春摇摇头说道。
沉吟了足足两分钟,贾晓农似乎想起什么似的,一边从衣兜里掏摸着什么,一边说道:“两位领导,你们要说我跟领导们理论理论不合理,你们说要高一级的政府打招呼才能撤销,那么好,我问你们,你们都看过中央新闻频道的专题报道了吧?”
“看到了,又能咋地?”朱荣春反问道。
贾晓农就将自己做的笔记摊开放在桌子上,念道:“中央组织部周荣芳周部长在报道中如此说,留守儿童工作的资料加工、收集和整理,巨大部分工作都是地方的教师在完成。这本来已经不是问题了,不过出于好奇,我们也询问了政府相关领导。政府领导的回答十分干脆,教师业务能力强太多,而走村串户的工作,以及对村寨情况了解,政府包村领导和干部无疑是合适的人选,所以,包村干部、领导和村支两委的领导们,和教育领域的老师们进行或者鱼分工,这是能够将留守工作做到尽善尽美的有力保证。这个事儿,窃以为地方政府领导的确是把事情考虑得十分全面了。不过,老师们都要教书育人,竭力参与到留守儿童工作中来,花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会不会对教育教学工作造成负面的影响?老师们在政府领导的安排下,积极地投入到这项工作中来,会不会是发自内心乐于接受的?中央领导多如此说,那么好,我们包村干部和领导,以及村支两委的干部们,受到处分也就算了,凭什么老师们也要受到处分???”
“呵呵,想不到你笔记还记得跟复读机似的啊!”朱荣春听了还是摇摇头,有些不屑地说道:“但是这依旧没用,周荣芳周部长说的轻松,他管天管地也管不着金鼎镇、河西县乃至花溪市的留守儿童工作部署和本次处分决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