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小的小,嗯,还有出生年月好像也不一样,台账里是3月25日,基本情况表和花名册中却是8月25日,这该以哪一个算?”马上有人问到。
“有这样的事儿?先记录下来!”朱荣春抬起头,想了想,说道:“这样吧,遇到严重问题的,除了记录下来,马上电话联系包保干部,询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普通犯错误还是怎么的?能代替修改的就改,不能帮助修改的让他尽快到留守办自己更正!”
“朱书记,这儿又出现了问题了,杜飞杜兰杜天赐三个留守儿童,均系家长杜元凯的子女,最大的孩子杜飞14岁,第二个杜兰10岁,最小的杜天赐只有4岁,可是这户风险等级评估表上的三个儿童的份数评定竟然是一样的,这怎么办?”
朱荣春皱起了眉头:“一家人的风险评估不是一样的吗?”
“不一样啊,朱书记都犯糊涂了,你看看,这风险等级评估风险表上,明明标注了哪个岁段的留守儿童只能得几分,但这三个留守儿童的在年龄和其他板块上,分数都是同样多的!”
朱荣春亲自凑过来查看了一下,说道:“额,这就是一个数据问题,直接帮他修改好了!”
“可是,我这儿修改很简单的,几秒钟的事儿,问题是,这个数据变更后,其风险等级就有变化。比如,杜天赐的,修改过来后,应该是从二级升到三级------这都可以改,但全村乃至全镇的风险等级汇总表上,统计数据也要变化啊?”
朱荣春就倒抽了一口冷气,说道:“这......要不这个先记录下,回头再来处理......”
“朱书记,我这儿又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这份家纺、安全隐患排查、关爱帮扶落实记录三表合一,上面说到了存在的安全隐患为该户门口有条河,然后整改措施这一栏是这样的描述的:经排查,该安全隐患足以让人毙命,最好是搬迁离开这条河,并立即整改,这个,咋整?”
“这个......”朱荣春的脑袋就快要爆炸了,他咳嗽一声,干脆骂道:“特么的张昆,表面把档案盒弄得整整齐齐的,为什么里边的内容居然如此的垃圾啊?难道他就没有好好的检查了再责令人家装档?”
“主要是这个立即整改,那怎么现实?哪有说搬迁就搬迁的?”
“我看这样的情况就算了吧,反正我们可以考虑一个几率问题。中央视察组的确是要来金鼎镇,但未必就能抽到这个村。好吧,就算抽到了这个村,全村这么多户留守儿童,他就能一下子抽中这一户?还有,一户一档的资料这么多,那就能够全都一字不落的读下来?所以,这种矛盾不合逻辑的东西,放回去吧,没事儿的!”
朱荣春听着干部们如此说,摇摇头说道:“坚持做好一次性修改完善,不要让以后再回头做返工活儿......大家尽量修改这些档案吧,一步一个脚印,做踏实了才好。”
朱荣春一丝不苟的精神,永远放射出光芒来,大伙儿就摇了摇头,心说这档案整改这么慢,啥时候是个头?大家加班加点的做,就算到了天亮,也未必能够完成!
就在这时候,留守办公室门口来了个重要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