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恼火。
一会儿后,有侍应生送晚餐。
他没叫她一起出去吃,有点意外。
的确饿了,所以吃的干干净净,还出了一些汗。
然后,就要洗澡了,小衣裤包括要用的所有东西都在行李箱里。
她在房间里打转转。
结果是,面无表情来到他的房间前,纠结到死,也只能抬手敲门。
那人仿佛就在门里面好整以暇地等待似的,手指敲下去的瞬间,门就开了。
“……”
男人换了身衣服,短发滴水很是柔软垂在额头上,鬓角深深,轮廓隽雅,光线里像极了偶像剧里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主角。
主要是,包裹在麻料青色长裤里的腿,实在修长。
他戴着眼镜,无框的,光线折射,那么斯文了。
瞧了她一眼,单手插袋,侧身一让。
她可没有进去的打算,说话嗓子里都像堵了东西,极度的不舒服,更不抬头,“我要拿我的东西。”
男人视线盯过来,点头:“箱子在书桌旁边。”
唐小夕:“……”
她的意思好像是让他给拿过来吧!!
算了。
进去就进去。
等她进来,门就关上了,她走到哪里,身后就有若有似无的薄荷味道。
“……”
一切选择无视。
找到箱子,唐小夕抡起拉杆,男人的长腿伸过来,青木色的棉拖抵在行李箱上:“拿你要拿的。”
她终于忍不了,“萧靳林。”
男人眼眸深,微微偏头,若无其事的样子,“恩?”
“……”
忍吧。
蹲下来打开箱子,她能抱出去多少就抱多少。
然而这显然是想得美。
二十六寸的大箱子,东西又零零碎碎。
男人坐在沙发里,戴着眼镜干净儒雅极了的样子,拿起商务手提。
一台眸,小女孩抱着
一堆东西盖过了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走出去了。
他扫了眼行李箱,还有东西。
所以十点钟,处理了电脑上的程序,要睡觉的时候,唐小夕又炸毛了。
一想再想都不能忍。
她的脾气哪里去了?
今天晚上整个人都是被他欺负的蠢状态。
咚咚咚——
隔壁房门开的总是辣么快。
唐小夕:“我要拿回我的行李箱。”
“还缺什么?”
“我要我的行李箱。”
“缺什么自己进去拿,像刚才一样。”
“萧靳林你够了。”生气时,她也不大喊大叫,但是小脖子上的筋脉都会气的一扯一扯的,看着十分瘦弱又倔强。
男人往出走了一步,她就后退一步,但脸仍旧在他高大的阴影里。
他慢慢地又把她逼到了墙上,没有压下来摁住,隔着一点距离,有点严厉又无奈:“我够什么够?你还有什么小脾气了,等会儿跑了,大半夜我去哪里抓你?”
她不说话。
乱糟糟的。
萧靳林转身回房,拿了她那破宝贝行李箱,“开门。”
唐小夕打开了自己的房门。
侧身让路,男人把行李箱略带情绪地往屋子里踢,站在门后,一手摁上了房门。
她听见声音转身过来,细瘦的腰被他一带,人又慢慢地给他摁在了洗手间边的墙壁上,花纹壁纸,灯光幽蓝。
男人的眼神像兽一样,再不是那端端的清隽,又深又具有攻击性,朝她俯视下来,一臂倏地撑在了她身侧,声音低沉又带着长辈惯了的压迫:“答应不答应?马路边上的事。”
唐小夕:“……”
小脸血红血红的,哪哪儿都不是味儿了……
“说话。”
像小时候,她自己偷偷在课本上冒充签字,被他发现后拷问,一模一样的语气了。
她还不说,脸颊就被他的长指碰了,他垂下眼睑睫毛一动不动,睫毛根根下的眼神那么深,又暗,有种冲动会压抑不住,随着情感在血气方刚的身体里窜。
脸颊和下巴都在他掌心里,又被压住。
男人的气息,突然地喷在了脸上,不能再近,声音不能再低,“你这个样子,我会想吻下来。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做和你的梦吗?我说实话,小宝,十二岁那年你撞破我和那个女人在包间,女人什么模样什么名字我不记得,这么多年,却一直记着当天晚上做的那个梦,特别羞耻,可是又控制不住一直反复回味,梦里,我是和你……”
他说不下去,嗓音低/哑到不行,眼眸含了墨,那么瞧过来,低头看她。
唐小夕双手往后扣住两边的墙壁,小脸上烧得一片嫣、然,木木的,愣愣的,混混的。
然后,被用力地吻住,他凶猛,直接进了口腔,深深的。
嘴唇结痂的地方,又破了。
两人都闭眼,最对方的瞳孔里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样子。
男人进、攻,女人承受,气、喘急急,他没了理智,墨色眸底一片迷离和灼热。他的双手,带着灼/热和力度,也围攻了上来,整个人都压上来……一遍一遍,在吻的间隙里,低叹地叫着她,小宝,阿宝,我……
他又怎么说的下去?
………
---题外话---巨无奈,卡卡卡得只弄出了四千,先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