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了自己两耳光,自己办的这叫什么事啊,简直就像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他快速出了办公室,透过走廊窗户玻璃一看孙妙可和秦海鹰还站在楼下,赶紧快步下楼跑了过去,点头哈腰道:“孙小姐,我刚才又亲自过问了一下,这个案子是下面的人没搞清楚,听信了犯罪嫌疑人的一面之词,冤枉了令公子,请您先到会客室稍坐一下,我这就亲自去把令公子带回来,中午我安排个便饭,我再专门代表我们市局向您和令公子道歉”
孙妙可自然不会给严局什么好脸色,冷笑道:“吃饭就不必了,我儿子现在关在哪里?我要马上看到他-”
严局自然不可能让孙妙可直接去见段可凡,万一段可凡受了委屈不依不挠,那就连圆场的余地都没有了,但他又不好直接拒绝孙妙可,只得朝一旁的秦海鹰使了个眼色。秦海鹰此时也很吃惊,没想到孙妙可只是打了个电话,这严局的态度就马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既然孙妙可有这么大的能量为什么还要请自己当辩护律师啊?这其实也正是华夏和美国处理这种事情的思维模式诧异,华夏人遇到这种事,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找人找关系,而美国人的第一反应就是找律师。
不过秦海鹰能在律师行混得风生水起,对其中的潜规则也是清楚的,知道这时候不能逼得太紧了,连忙对孙妙可劝道:“孙小姐,既然严局已经答应放人了,那我们就先在这里等等吧,关押犯人的地方规矩比较多,手续也麻烦,我们在这里等,您可能还能更快地看到令公子”
孙妙可本来不想就此罢休,不过她现在最关心的还是段可凡的安危,听秦海鹰这么一说,也只能皱了皱眉头道:“行,那我就先在这里等着,希望严局别一错再错碍”
严局偷偷擦了擦冷汗,亲自把孙妙可他们带到会客室,又叫了两个女警过来招呼,这才赶紧往作训基地那边赶。李大有接到那严局的电话就知道事情出了变故,电话里严局也没说到底出了什么变故,心里七上八下的还准备去市局当面问问严局到底怎么回事,结果半路上又被严局叫了回来,此时正在作训基地门口等着。
见严局亲自过来了,李大有就知道事情不好了,迎上去惴惴不安地问道:“严局,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严局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李大有的肩膀道:“大有啊,这次咱们可能惹着不该惹的人了,一会儿你可能要受点委屈,不过你放心,只要过了这关,我肯定不会忘记你的,支队长的位置迟早是你的”
李大有一听脸色就变得惨白,知道严局是要让他背锅了,不过这能怪谁呢,只能怪自己押错了宝,站错了队,这个锅不背也得背了,只希望严局能说话算数,或许还有一丝希望。
严局来到关押段可凡的羁押室,一看段可凡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痕,心里暗松了一口气,看来事情还有回转余地,连忙对李大有和他那两个心腹手下作色道:“怎么回事?跟你们说过多少次要依法办案,还敢顶风违纪!还不赶紧把手铐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