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轻声问道。 感觉着陆景温暖、粗糙的手掌在肌肤上摩擦着,聂问白脸泛桃花,忽而有点慌,她可不想这么快就给陆景占据她的身-体,身子坐直拉开距离,没让陆景继续占她的便宜,道:“这我哪里知道。” 陆景微微一笑,拍拍聂问白的手背,“那就拭目以待吧。” 他也没有想到崔七月居然会让平鸿基金斩仓,断臂求生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新加坡的陈大班可是选择了展期。但是,既然已经暗中打压崔七月,他又怎么会只上这一道菜呢? … … 恒新集团最近内部争权夺利的事情在交州商界并不是什么新闻。不少人都有耳闻。墨承的好友班昌领着一帮人在恒新集团董事会和墨承的第一任妻子房玉明争暗斗。矛盾已经公开化。 六月初,盛夏的交州暑热难耐。日头晒在人身上能冒烟,大街小巷中的酒楼茶肆,同样是热火朝天。 一辆红色的宾利停在章记酒楼面前。白色套裙黑丝的少妇踩着高跟鞋蹬蹬进来吸引了整个酒楼人的目光。正在议论的声音都小了几分。少妇径直的吩咐服务员,“一碗章记菊花茶,一套四色花样的点心。打包带走。” 章记的茶水点心在交州是有名的。 “好的,您稍等。”服务员用了敬语,这少妇一看就不是普通的白领。这靓丽的气质,这婀娜的身段,她老公真是有福了。 片刻后,少妇接过服务员手里的东西,扫了一眼临窗东面说话声音大的几个中年人。回到车上。她上的是副驾驶座。 “房总,买来了。”少妇回到车上,轻声说道,将手里的茶水点心放在车前的储物格里。 驾驶座上坐着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美妇人,轻轻的点点头,“小曾,走吧!”说着打火离开。 房玉这两天实在有点上火,班昌在董事会反对她的力度越来越大。恒新集团纵然是在石油期货上赚了不少钱,但是在班昌的金钱拉拢下,不少小股东都觉得应该更换恒新集团的董事长。今天下午3点的董事会就是最终决议。 小曾心里叹口气。据说房总曾经给她的靠山——和华的某位实权人物打过电话,但是好像没什么好的回应。房总今天能不能度过这个难关却是很难说。 十几分钟后,恒新集团的总部大楼在望。房玉和小曾在办公室里略作休息,去了18楼的会议室。 不大的小会议室中,椭圆形的长桌边已经稳稳当当的坐满了人。看到左手起第三个位置上英俊老男人模样的班昌脸带笑容,小曾心里磕碜一下:今天要完了。房总在恒新集团中并不是百分之百的控股。而且控股人在法律文件上还是墨静雯、墨知秋。 “开始吧。”等房玉坐下,班昌咳嗽一声,丝毫不给恒新集团董事长的面子,径直发号施令。 房玉脸上恼怒的神色一闪而过,“等等,还没到开会的时间。” 班昌嘲笑道:“房总,你在等谁呢?”要是墨静雯肯嫁给他儿子班子轩,他也没必要做的这么过份,但是墨静雯已经和班子轩分手,他不出手,好友墨承的财产也会被别人夺走。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肥水不流外田嘛! 会议室的门被一名记录员关上。几名小股东低声笑起来,看向房玉的神色都带着嘲讽。有人劝道:“房总,人都到齐了,还是开会吧。大家都很忙的。” 恒新集团的股东并不都在恒新集团任职。 房玉坚持道:“再等等。还有两分钟才到开会的时间。” 班昌不客气的敲敲桌子,道:“不等了,开会。第一条议题是重新选举恒新集团董事会…” “嘭!”的一声,会议室的门被粗暴的踹开,同时也打断了班昌的话。四名商务人士打扮的男子簇拥着一名穿着白衬衣黑西裤容貌平实的沉稳男子走进来。 “你们是谁?” “保安呢?成什么,怎么有人闯到会议室来没人阻止一下。” “出去!哪里来的人。” 会议室内的众人七嘴八舌的训斥,都是成功人士,谁受得了这个气:开会居然门被人踹开。 为首的平实男子淡淡的道:“谁是班昌?” 班昌安坐不动,“我就是,你是谁?” “宋问天!” “啊…”会议室里恒新集团的大小股东齐齐的一阵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