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累了,他就帮我做功课,他什么都替我担着,而我只负责玩,最后他自己考了个榜眼,官职越升越高,而我却是靠着他的提携还有家里老人的帮忙才有个官职,难道这些年我都错了?”董川峰的父亲这时候越来越觉得不对了。
“你觉得呢?他不管这么对你,变本加厉的宠着川峰,这不是对孩子好。”董川峰的母亲心里也越来越清晰了,孩子没了她们心里明了。
董川峰的父亲一锤自己的胸口:“是我傻了,这么多年,连我娘都被骗了,我真的笨死了。”
董川峰的母亲好像终于找到了发泄口:“都是你,是你害死了儿子,如果不是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不是你儿子怎么会没了?咱们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为了让你多点香火,我给你也纳妾了,可是连个蛋都下不出来了,你不觉得这也奇怪么?”
董川峰的父亲此时还是在思虑中:“确实奇怪,你想想,川峰是咱们未婚前就怀上的,可是婚后我的那方面就差了很多,该不会是?”
“不会是有人做了手脚吧?”
“不行,我得找个大夫再看看,如果真的是他,我一定杀了他。”
“你消停点,他现在是二品官员,你能杀得了?再说你祖母现在就以他为荣呢,你爹也是一样的,现在他们可以没有咱们,但是不能不要你大哥。”董川峰的母亲提醒道。
“真的气死我了,我一定想办法弄死他。不过你姐也不是什么好人,他自己的孩子也都好好的,你姐夫都知道劝着咱们教导孩子,她却一直溺爱着,你以为她是什么好人么?”董川峰的父亲现在是能怪上的人一个都不放过了。
当然,董川峰的母亲也是如此,因为孩子死了,现在他们能做的就是让更多人的承担这个结果,让他们自己的心里舒服一点,让自己的罪责少一点。
这两人忽然间没有那么悲伤了,更多的是气愤,两人坐在义庄门口骂了小半夜。
第二天早上,玄妙儿很早就起来了,睡不着,心里烦,起来去花园里看花继业练剑。
站在花园里,她看着墙外的树,忽然想到了如果董川峰是有人借住这棵树的力量吊进去的呢?
在高过围墙一米以上的树叉上放上一个定滑轮,用绳子把人身体和腿绑住保持平衡,然后通过定滑轮把人平吊起来。
超过围墙的时候,用外力把人推到墙内的位置,再把人慢慢的放下去,之后剪断绳子。
当然这些绳子要用特别的绑法,能直接就拉开的,或者是捆绑身体的部分是本来就要断的绳子,这样人放进来,摩擦的绳子也就正好断了,这个可以通过计算或者是实验做到精准。
最后在外就可以把绳子全部都收回去,里边一点痕迹没有了,这样的话,就是没有脚印,而人也就放进去了。
想到这,她赶紧喊了花继业:“继业,帮我个忙,我要做个实验。”
花继业收了剑:“怎么了?你想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