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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李佩兰的脸上还是带着笑容的。
玄妙儿也能想到一个漂亮有才华的女子多么出众,那个可是国公府嫡出的大小姐,来到永安镇那也真的是为了爱情,要不然这个身份怎么也得配个正经的官家公子。
她也看向了李佩兰,期待的等着李佩兰继续说。
李佩兰看着花继业和玄妙儿渴望的目光,笑着继续道:“那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去花府了,能跟宝儿姐说话学习,是很荣幸的事情,那时候我们两经常的一起说闺话,她经常说起继业爹的好,她说不后悔来了小镇,因为自己找到了真爱。那时候我也向往这样的爱情,所以我也暗暗的决定,要嫁给爱情,不过那都是我的想法,后来我是被我爹许配出去的。”
花继业听着这些,想到自己的爹,他也想想起他好的一面,可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因为自己记事起,就没见过他好的一面。
所以花继业忍不住的问了一句:“那我爹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说起这个话题,李佩兰也是表情有些凝重了:“从他认识了兰夫人开始,从那时候开始一切就都变了,后来你娘怀了你,本以为怀孕了,你爹会更加的爱护你娘的,没想到他借着你娘不方便同房的事情,每天的出去见那个狐狸精,后来还给她买了房子养在外边,他跟谁都说是生了你之后认识兰夫人的,其实早就认识了,只是他怕你外祖家知道了弄他,所以一直说假话,我也是无意中听他和兰夫人说话听见的,不过我也没敢告诉你娘,怕她更伤心了。”
说道这个永远是花继业的心痛,他身边的气温有些冷,他叹了口气:“其实伤透的心还怕再来一刀了么?我娘这辈子真的就是没有选好一个男人,害了自己的一生。”
玄妙儿的手拉着花继业的手给他一些力量,不过也没有说什么,因为现在的安慰其实没什么用,不如这样的陪着他就好。
李佩兰看着花继业,眼里也是同情:“其实你娘这辈子最高兴的事情就是生了你,你小的时候,我抱过你,不过那时候你还不记事呢,等你记事我也就嫁到外地了。”
玄妙儿不想让李佩兰说太多伤心事,自己还是希望花继业能知道一些娘的好的记忆,所以她对着李佩兰道:“李姨母,你跟我娘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跟我们说说吧。”
李佩兰也是聪明人,笑着道:“这个说起来还真的不少呢,那时候我们都年轻,你娘画的很好,镇上那时候有个谦公子,其实他不是姓谦,只是名字里有这个字,但是他是那种谦谦有礼温文尔雅的公子,长得好看,走路都是带着仙气的感觉,所以闺阁女子就给他一个这样的雅号。那时候我还未出阁,还没定人家呢,所以我也经常跟着一些闺阁好友去讨论谦公子,后来我求你娘帮我画了一张谦公子的画像,你娘没见过谦公子,而我也就是见过一次,所以我们两偷摸摸的画了小半个月才画出了一点样子,那幅画我一直保存到了出嫁,可惜出嫁后,没办法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