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玄妙儿对着大家道:“有什么进客厅说吧。”说完,她让心澈把孩子抱进内院去,自己牵着花继业的手,一起带着这三人进了外院的会客厅去。
花继业感受到玄妙儿手上的温度,心里轻松了些许,他对着玄妙儿点点头,示意她别担心。
进屋之后,玄妙儿让他们落了座,然后道:“我丈夫失忆了,以前的事情不记得了,我也不知道你们说的真假,但是你们也知道我们家喜欢行善,不认识的落了难求到我们头上,我们都不能不管,一会我给你们拿一些银子,希望你们早些能把日子过起来。”
那个自称李佩兰的妇人又抹着眼泪:“我们家本是生意人,怎料我家男人被小妾跟野男人骗了,才导致的我们现在这样子,要是说起来也是我命不好,这么多年,就生了一个闺女,没儿子,这些苦,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了。”
李佩兰边上的年轻女子拿着帕子给她擦眼泪:“娘,别说了,都是我连累你了,要是我是儿子就好了。”
边上的男人也开口了:“我现在也不想要什么儿子了,要不是因为要儿子,能被那个狐狸精骗么?现在我就想跟你们母女好好的过日子,可是我这什么都没了,我不甘心啊。”
玄妙儿不解的问:“那李姨母的娘家就是永安镇的,怎么不回娘家呢?”虽然不确定真假,但是自己也希望是真的,毕竟花继业的亲人不多,自己也希望多些人提起婆婆,让花继业也能感觉到自己母亲在这世上的痕迹。
李佩兰叹了口气:“说起来也是也是惭愧,家父当初贪图富贵,帮着傅太师的属下办事,傅太师出事,牵连了我娘家,虽然不是死罪,都被发配了,你们在永安镇,应该也是知道一些的,要不然我们也不能求到你们这晚辈来,说起来真的是没路了,不过我离开家多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也就是有点消息,我在夫家过得已经焦头乱额了,我真的是个命不好的人,说起来,我真的不该来找你们,免得让你跟我沾染了晦气,我也是之前没路了,我真不该来,我们这就走了,孩子,你好好过日子,让你娘在天之灵得到安息,就当我们没来过吧。”
说着李佩兰站起来,拉着男人和孩子就往外走了。
花继业对李家这事当然是知道的,他不确定这是不是母亲的朋友,但是如果是,自己没帮忙,自己的心里一辈子也过不去的。
所以他拦住了李佩兰:“不管怎么说,你们现在也得有个落脚处,虽然我不确定我认不认识你们,但是就算是路人遇难我们也会帮忙,你们先坐下,不着急走。”
玄妙儿看着这一家人,说不明白的感觉,她主要是一时看不懂花继业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他们,要是认识,花继业一定会帮,因为婆婆的朋友不多,但是如果要是假的,花继业早就该送客了。
不对,是不是那时候花继业太小了,他也不确定认不认识了,这就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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