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坐下之后,花继业说了自己的人已经去了染坊,玄妙儿在家里等消息,自己过来看看,一会也回去等消息。
六王爷也说了,他的人也已经出去了,去酒坊了,他们这边也是等着消息。
这都说完了,花继业也就回家了,说好了哪边有消息,就赶紧派人去送信。
花继业回了家的时候,玄妙儿站在院子里看着北边的方向:“哎,后天就是安好定亲的日子了,希望一切能平安。”
花继业摸摸玄妙儿的头:“放心吧,一定能找到的,我也想过了,这么快就能找到线索,证明对方要么是临时起意,准备不充分,要么就是对方不是很强大,所以不管是哪一种,对咱们都是好的。”
这些事情,玄妙儿确实不如花继业有经验,听了之后也放心一点:“你说的对,是这个道理,我觉得可能是有人就是要在安浩和婉儿定亲之前做手脚,但是有谁能敢这么威胁六王爷呢?”
花继业眯起眼睛:“难道是三王爷的人。”
玄妙儿点点头:“很有可能,所以不管怎么说,咱们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早点找到婉儿,这样也能避免六王爷爱女心切,做错事。”
花继业想了一会道:“六王爷不会的,皇上的生母对六王爷有恩,六王爷是绝对不会叛变的,这个外人不知道,我也是听皇上说起过一次,他让我如果有解决不了的事情,找到不相助的人,可以去找六王爷。”
“那六王爷知道你的身份?”玄妙儿疑问道。
“不知道,我如果去,也是以千醉公子的身份去。”花继业道。
玄妙儿点点头:“明白了。”说完看看外边的阳光,她也早就适应了看着天就能分辨是时辰了:“希望他们快点回来。”
那边蒋父蒋母带着假儿子千传去了染坊,他们就说是要来京城开一个绸缎庄,想先看看染坊的规模还有质量之类的。
管事的警惕心很强,看着蒋父道:“蒋老爷是京城人士么?”
蒋父叹息了一声道:“这个怎么说呢,二十年前是,后来因为孩子重病四处求医,就辗转到了边疆,后来孩子病好了,我们也年纪大了,也该回来尽孝了,所以这又回来了,可是家里人都搬走了,二十年前家里就是开绸缎庄的,所以我们打算一遍开绸缎庄,一边寻找亲人。”
这个管事的听着蒋父的话还是信任这几句的,因为蒋父的口音确实是像本地人,可是又带着外边的乡音:“你们的铺子买了么?打算什么时候开业?”
蒋父道:“铺子定下了,打算尽快的开业,争取年前能有点名声在京城,因为过年时候,我相信家里人会回来祭祖的,我们铺子用我的名字,我的亲人也容易找到我。”
这个理由让管事的放下了一些戒心,他们不能完全不接生意,那就等于是此地无银了。
所以他迎着蒋父进去道:“那里边请吧。”
蒋父应下,边走边介绍蒋母和千传:“这是家妻和犬子,也是想让孩子学学经商,以后这铺子也是要交给他的,我这是晚年得子,不容易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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