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给大家看看,这个毒很容易分辨的,不用诊脉,中毒者的脉搏会出现一条黑线,当黑线到达胸口时候,就算是神医也救不了你了。”
周锦俞此时的脸色苍白,额头上的汗珠往下滚落:“我说我没有中毒就是没有。”
心静倒是很平静的看着周锦俞:“你可以不给我看,当然你也可以不要解药,我保证你活不过五个时辰。”说完看看天道:“已经过去三个时辰了吧?时间不多了二当家的。”
这时候铁头的表情最复杂,因为这是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自己怎么都不愿意相信他是奸细,他看着周锦俞问:“二弟,真的是你么?”
周锦俞根本没心思听铁头的问话,他一直看着周围,怎么能逃出去。但是看了一圈,根本跑不了,因为自己被围在中间了。
这时候他看准了玄妙儿的方向,从袖子里拿出匕首,奔着玄妙儿过去,因为他知道玄妙儿在这些人心中的地位,当然还有玄妙儿没有武功,自己最容易控制她。
不过他太想当然了,花继业怎么可能让人伤害到自己的妻子,他直接出手,一掌把周锦俞打倒在地。
周锦俞一口鲜血吐出来,他一手撑着地面,艰难的坐起来,用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是我,是我干的,怎么了?我辛辛苦苦的为了山寨,这些年没少费心费力,这山寨的生意不都是我一手做起来的,可是大当家的呢?总说什么民族大义,说捐钱就捐钱,说捐粮食就捐粮食,还说让我们去边疆打仗?我当初上山不就是为了过好日子么?有吃有喝有女人,可是上了山,钱我挣的,吃的喝的都是什么?到现在连个媳妇还没有娶上,我为什么不能另谋高就?”
铁头的脸色随着周锦俞的话越来越难看了,他一巴掌排在自己的脑门上:“二弟,咱们兄弟不是磕头时候就说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么?我们不是说好了彼此之间不留秘密么?为什么你有这么多的心里话,不早点跟我说,我不是顽固的人,哪怕你有这个想法,咱们早点分家也行啊,可是你为什么要走到这一步啊?”
周锦行冷笑的看着铁头:“跟你说?我没跟你说过么?咱们养着这么多人也不容易,咱们不靠打家劫舍的养着这么多人,咱们跟生意人一样,捐助也不需要倾尽所有,可是你说什么?你每次都是说什么民族大义,说什么国家危难匹夫有责,我没有你那么高的觉悟,我只是想多攒点钱,娶个媳妇,我有错么?”
铁头闭上眼睛,深深的出了一口气:“或许真的是我错了,是我太自私了,我光想着自己,没有想到你们的感受,我错了。”
铁凤到不这么认为,他看着周锦俞道:“周二哥,我还叫你一声二哥,是因为这些年你对我真的像兄长,但是你错了就是你错了,不要赖在我哥的身上,你自己走了偏颇路,就得自己承受,跟我哥有什么关系,你心里不平衡,可以提出分家,但是怎么可以怪我哥?”
周锦俞冷笑一声:“分家?这么多人,你觉得我能分出来什么?我凭什么累了这么多年,要么一点的钱财就走,这个山寨我的功劳最大,我为什么要分出去?要走也该是你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