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磊心里总是有点不舒服,这女人看着怎么不像是第一次呢?难道她就是个荡妇?自己被骗了?
但是她的钱是真的啊,铺子是真的啊?
不过都这节骨眼儿了,还管那些干什么,他提枪而入。
木安淑不住的喊疼,顺便把鸽子血的羊皮包捏坏了,然后把羊皮包扔到了床下,装着疼的掉眼泪。
毕磊刚才真的以为木安淑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切入正题的也比较快,没想到她这好像是第一次,所以也放慢了速度:“郡主是第一次?”
木安淑哭得好不委屈:“你什么意思?我当然是第一次了,人家未出阁的姑娘,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毕磊这时候还是相信身下人的,毕竟感觉还是像的,他擦去了木安淑脸上的泪痕:“郡主别生气,我这有口无心的话。”
木安淑委屈的看着毕磊:“你就是有心的,没想到你这么看我,可惜了我的一份真情。”
毕磊对女人还是了解的,身体上的慰籍此刻比说话更有用,他吻上木安淑的某处敏感。
很快这帷幔内就是一片春光旖旎了。
这大雨下了一夜,毕磊这一晚上可是没少运动,到了第二天早上天亮了,两人才醒了。
木安淑勾魂的抱着毕磊,本来毕磊想着早点出去,可是这温香软玉的,他还是妥协了,又跟木安淑纠缠到了一起。
这时候花继业的手下回去报了:“老爷,那个男子一宿没有出来,住在了木安淑的寝房。”
玄妙儿在边上听着笑了:“我说什么了?”
花继业也笑了:“我有时候有点低估女人了。”
玄妙儿撇撇嘴:“别用性别说是,男女都有不要脸的,不过看来这木安淑的姘头还在,她会传谣言诬陷我,我也得还给她一个石锤的不正经。”
花继业看着玄妙儿:“你别去了,这事让心澈去就行。”
玄妙儿点点头:“行,那我去交代心澈。”
心澈听了玄妙儿的交代出去了,这个时候正是做早饭时候,所以出来倒脏水的,还有抱材火的妇人也不少,心澈也大概了解着附近谁嘴长,赶紧把这事说了。
只见没一会木安淑家的四周就不少人等着看了,有的家里女人做饭,把孩子派出来盯着,有了消息让孩子回家叫自己出来看不要脸的女人,说起来这女人还是最讨厌勾搭别人家男人的女人,所以看着他们的人多着呢。
木安淑自然不知道这些,一帆云雨之后,毕磊也就想趁早回家了。
没想到毕磊到了门口,这围观的人就多了,都在指指点点的,男人也有好事的,出来一起看热闹,有生意人认识毕磊。
这男人的心里不一样,笑着上前:“毕公子这真是风流啊。”
毕磊没想到这个场面,所以一时的只想快点跑了,可是被人认出来了,还不能轻易的走,只能道:“王兄误会了,只是来帮朋友忙,被雨搁在这了。”
那个男子笑的很有意味:“明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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