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着说着又说到了别处,说到了小时候。
玄妙儿一幅画画好了。
花继业看着画面道:“夫人,该题诗了。”说着递过来一支笔。
玄妙儿接过来笔,想了想,在角上提笔写道:“春水满四泽,夏云多奇峰,秋月扬明辉,冬岭秀孤松。”(取自陶渊明的四时)
写完之后她站起来,对着花继业道:“继业,以后咱们要是有时间,每个季节来这做一幅画,今年的冬天和秋天怕是不能来了,那咱们来年来,到时候这一首四时,也就真的应景了。”
花继业读着玄妙儿写的诗不住的称赞:“写的真好,画的更好,以后咱们有的是时间来,等天下太平了,咱们还不是想在哪在哪?”
玄妙儿活动活动手脚,然后让心澈和心静过来一起收拾一下,也就打算回家了。
此时花继业又感觉到了那双眼睛看着他们,只是他没有跟玄妙儿说,带着玄妙儿回家了。
远处的一颗树上,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看着他们,眼里有羡慕,有不舍,有向往……
玄妙儿坐在马车里依偎着花继业:“我困了,眯会。”
花继业搂着玄妙儿的肩膀:“那就睡一会吧。”
玄妙儿刚闭上眼睛没睡着呢,马车就停下了。
千墨对着马车里边道:“老爷夫人,前边好像是有个人晕倒了。”
花继业打起了精神,对着千书道:“千书,你过去看看。”
千书应下过去看了,剩下的人都围在了玄妙儿和花继业的马车边。
没一会,千书对着他们喊:“老爷,是个年轻的男子。”
这时候心澈远远的看着那个男子,忽然那个感觉很熟悉,她往前几步看过去,心里忽悠的一下,怎么是费少卿?
不管怎么,这人晕倒了,还是先救人重要,她对着马车道:“老爷夫人,是费少卿费公子。”
玄妙儿这时候也没了困意了,掀开马车帘子:“怎么是费公子?”然后对着心静道:“心静,你过去看看。”心静懂医术,没有明显的外伤,当然还是要让心静去看一下的安全。
心静应下过去了,诊了脉之后对着玄妙儿道:“夫人,是劳累过度晕倒的,看样子应该是急着赶路没有吃饭,没什么大碍。”
玄妙儿赶紧让心澈拿了吃的和水,过去喂给费少卿。
然后大概的又跟花继业说了一下这个人,以前跟花继业提起过,所以又说了一下。
花继业这也知道是谁了,他让千落上车来陪着玄妙儿,自己也下了马车。
这时候费少卿醒了,因为是千书扶着他吃的东西,所以他睁开眼第一眼看见的是千书,他吓了一跳,赶紧要躲,目光正好扫到了心澈。
他皱眉微微想了一下:“你是心澈姑娘?”
心澈没想到费少卿还记得自己的名字,笑着点点头:“我是心澈,是我们家老爷夫人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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