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能抓住自己的痛处,自己不想说什么,她就能提起来什么。
她看着花继业委屈的道:“花公子,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你家夫人一直是这么强势,本来咱们的关系挺好的,不过……哎,这话我可不敢再说了,要不然花夫人又要嫉妒了,你也跟着不好过。”
木安淑心里郁闷,这花继业失忆了,怎么还是向着玄妙儿,不过再一想,他们是夫妻,住在一起了,这男女之事自己了解的,所以他们床上缠绵悱恻,自然也就多点感情。
但是自己相信自己一定有办法让花继业对自己动心的,毕竟现在的花继业不是以前那个跟玄妙儿同生共死的了,现在他是个新的开始了。
她含情脉脉的看着花继业:“花公子,你还是一如既往的重感情,相识这么多年,花公子的性子真的是让安淑欣赏的。”
玄妙儿噗的笑出声:“木安淑,你一个女人,这么大庭广众的勾引别人的丈夫,你真的觉得有人会看得起你?我家男人本来也不是那么肤浅的,就算是失忆了,也看不上你的,你赶紧回去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木安淑被玄妙儿如此看轻的讽刺,脸涨得通红:“玄妙儿,你太过分了,我和花公子是朋友,我们的交情也不是一两天了,朋友之间叙叙旧怎么在你口里说出来就那么难听了?不就是你担心花公子纳妾么?你是个妒妇也就罢了,把花公子认识的异性朋友都赶走了,并且你的嘴还这么毒,你真的欺人太甚了。”
花继业不等玄妙儿说话呢,他先开了口了:“这位木小姐,不要对我的夫人指手画脚,我相信我的朋友跟我妻子也一定相处融洽,如果我的朋友不喜欢我的妻子,那这个朋友怕也不是真的朋友,既然如此,那你和我应该算不上朋友,我妻子有孕在身,就不多跟你说话了,我们回去休息了。”
说完,花继业扶着玄妙儿转身往院子里走去。
木安淑想要过来拦着的时候,华容挡住了她:“木安淑,你有点脸不好么?你在边疆的事情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老实点的好。”
木安淑现在不怕这个了,因为离开边疆了,没有了证人,别人根本没办法证明自己的事,就算是当初他们知道又如何,自己不承认,无凭无据的,他们能如何?
“我怎么了?我好好地,你别因为帮着玄妙儿就给我造谣,华容,你整天围着玄妙儿有意思么?”说完又对着魏武峰道:“你长点心,别是华容喜欢上了玄妙儿。”
魏武峰不惯着木安淑的毛病,拔出剑指着木安淑:“再说华容,信不信我劈了你。”
纸鸢虽然不是魏武峰的对手,可是也拔出剑跟魏武峰相对。
木安淑倒是不那么害怕,毕竟自己是平西国的郡主,魏武峰还不是敢轻易伤害自己的,但是心里也是生气,连华容这样的男人都有人保护,自己呢?现在玄妙儿和花继业都进去了,自己还纠缠个屁了。
她一甩袖子道:“算你们狠,咱们走着瞧。”然后带着纸鸢回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