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因为金焕然真的是上不得台面的人,一脸的色相,也没什么大本事,说起来还不如赵大方呢。
“奴婢给郡主梳头。”纸鸢终于有了笑脸,给木安淑梳头发。
准备妥当了,两人去了断缘公子的宅院,木安淑拿了自己平西国郡主的令牌,交给了门童,让门童去通知断缘公子。
她对自己的身份和令牌很有信心,郡主的身份不是一般人敢不给面子的,所以她就等着有人来请他们进去呢,进去之后,自己条件开得好,这事就有希望,就算是不成,自己也要让他不能对玄妙儿有好印象,给玄妙儿摸把黑也是不白来。
可是让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门童拿着令牌出来,交给了木安淑道:“我们公子说了,不见,请郡主回吧。”
木安淑接回了令牌气的想骂人了,他一个无官无职的忽然冒出来的什么狗屁公子,就敢拒绝自己?可是想什么有什么用?这边疆的地界去衙门都说不通道理,自己也是没什么办法。
加上木安淑看着手里平西国的令牌,也要承认一点,平西国的东西在凤南国确实也是没那么大的威力了。
没办法,她只能带着纸鸢回去了。
这一路上,木安淑喋喋不休的说着自己的怨气,纸鸢也是顺从的安慰,不敢有一句让主子不高兴的,反正只要木安淑不会嫁给金焕然那样的人,她也就算是放心一些了。
玄妙儿也是一直让千墨去赵大方那问有没有新的线索,赵大方也真是卖力,基本上每天都带着自己的人去找,可是仍旧没有找到。
让玄妙儿没想到的是,本以为没有收获的一天,到了天色刚刚渐黑的时候,赵大方带着惊喜来了。
他进来就满脸笑意的看着玄妙儿:“花夫人,这回的线索可是八九不离十了,我的人拿着画像打听到在怀山村一带有人看见过花公子。”
玄妙儿真的高兴的一下子哭了出来:“真的么?有人看见了?这就好,这就好,这就证明人活着,什么比人活着更重要呢?”
赵大方见不得女人哭,玄妙儿这一哭,他蒙了,紧着围着玄妙儿劝说:“夫人可别哭了,你这一哭,我就蒙了,你放心,我已经派人继续去查问了,一有消息他们就会来报的。”
玄妙儿赶紧对着千墨道:“千墨,备车,咱们这就去怀山村。”
“不行,你这身体,这大晚上的,太危险了,再说这个时辰去,到那人家都睡觉了,咱们问谁去?”华容听着声音出来了,正好听见他们的对话,赶紧阻止道。
赵大方见了华容感觉找到主心骨了,赶紧附和道:“对对对,华容说得对,这都黑天了,你这不能去,再说去了,还能挨家挨户敲门进去看?这点人家都睡了。”
华容也知道玄妙儿担心着急期待的心情,因为自己也是一样,他对着玄妙儿道:“明天一早咱们天亮就走,到的时候,应该也就是早饭时辰,正好村里人都在,也好询问,现在就算是我去也没用,我不能挨家挨户的去看睡觉的人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