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也是无奈,深深的叹息道:“原本我也怪家人不理解我,怪我爹嫌弃我,可是我爹只是恨铁不成钢,生我的气,但是他还是一个父亲,该做的都做了,我那样让他丢脸,他也没有说过逐我出家门,所以我现在才越来越感觉到,很多感情是我以前不曾发现的,没有珍惜的。”
玄妙儿点点头头:“人不就是如此,看别人看得清楚,看自己总是迷茫,所以偶尔站在别人的角度看看自己,也许就能发现一些自己的问题了。”
华容赞成玄妙儿的话:“是呀,很少有人用别人的角度看自己,那样更能看得清,并且人也要知足,有些感情哪怕自己多付出一点也没什么,有些感情本就不需要谈条件。”
玄妙儿听着华容的话笑了:“华姐姐现在也爱多愁善感了,看来是为魏大哥滋润的不错。”
华容伸手敲了一下玄妙儿的额头:“你这丫头,就会说这些腌臜话,也不怕丢人。”
“我这又不跟别人说怕什么?”
“你呀,今个前方大胜了,高兴,晚上给你加菜。”
“不用了,咱们这现在粮食也不宽松,正常就好。”
“知道你担心什么,这些都是我让人出去买的,不是驿站的,你放心吧。”
“华姐姐太善解人意了,。”
“别贫了,跟我去厨房安排一下晚饭。”
两人这说着话就出去了。
此时的木安淑找到了镇上的一个镖局,她打听好了这人的背景才来的,就是因为对方跟赵大方势不两立。
镖局的东家是个年轻的男子叫金焕然,这个男子长得也算是英俊,年轻有为的,不过看着也倒是有那么点书生气,正坐在客厅里喝着茶。
这时候下人进来报:“公子,外边有个年轻的女子求见,说是有关于赵大方的事情,要跟你商量。”
金焕然听说了赵大方的名字,眼睛里闪着光,站起来道:“让人进来。”
自己本来跟赵大方也是井水不范河水的,自己经营着镖局挺好,可是这个赵大方开的武官,竟然里边习武的个个身怀绝技,有次两伙人在一个酒楼喝酒,喝多了也便顶撞了几句,接着就动手了,没想到人家武官的学徒都能打倒他们的押镖师傅,这简直就是砸了自己的招牌。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自己的镖局都没生意,之后自己家本来的名声也被赵大方压着了,本来自己家是这边疆最有头脸的人家,可是在自己刚掌家的时候,就出了那么一档子事,族老们都怀疑自己的能力,让自己一度很难在这撑下去。
好在自己的外祖家有点底子,又跟傅太师有些交情,有了后边的支持,他才能生意又火了起来,所以他跟赵大方真的是死对头了。
木安淑自然是做了功课来的,知道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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