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几桌的女子不高兴了,因为看着木安淑就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再看还不是本地人,这保证是特意为了费公子来的,主要是那么霸道有钱,把桌子就放在离着大堂中间的台子最近的地方,这是什么意思?跟他们示威呢?
他们虽然都是为了费公子来的,但是都是本地人,就看不惯木安淑这样的,所以都用厌弃的目光瞪着木安淑,想让她知难而退。
不过木安淑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就是跟着玄妙儿,不过跟玄妙儿之间有点距离,所以进了镇子,她自然是找玄妙儿的马车,看见她的马车在这铺子门口,自己也就进来了。
不过这怎么好像自己得罪了很多人似得?难道是玄妙儿买通了这些人?要对自己做什么?
忽然木安淑害怕了,紧张的看着周围,不看还好,这一看发现,店里的女人都恶狠狠的看着自己,瞬间感觉自己的后背发凉,汗毛都竖起来了。
自己也明白寡不敌众的道理,一个两个敌人不怕,可是这一屋子都莫名其妙的瞪着自己,这能不害怕么?
此时的木安淑蒙了,该怎么办?主要她坐着的位置也是大家都能看见的地方,她忽然莫名的慌了。
她小声问纸鸢:“你知道怎么回事么?咱们做了什么?”
纸鸢也是蒙的,赶紧摇头:“郡主,奴婢也不知道啊,咱们进来没得罪人啊?”
木安淑捏着袖子,这个感觉真的让自己很慌张:“你说是不是跟玄妙儿有关系?”
纸鸢真的不知道,其实现在她也被盯的不舒服:“奴婢不知道,或许是吧。”
木安淑抬头时候,看见的仍旧是各方厌恶的眼神,她心里窝火的站起来,这事除了玄妙儿,没别人能干了。
她走到了玄妙儿的桌前:“卑鄙小人,你到底干了什么?你收买了多少人?”
玄妙儿本来跟千落他们说话呢,听见木安淑的声音,抬起头笑了。
她看着很滑稽的木安淑:“自己心里卑鄙的人才看谁都像小人,木安淑,你是不是有病?什么都来找我?我也不是你娘,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咱们最好井水不犯河水。”
木安淑还是不相信:“那你说,为什么他们都好像对我有敌意?我刚来,我谁也没得罪?你别装的一脸正直,其实你一肚子坏水。”
玄妙儿还是带着笑容,因为此时的木安淑确实是可笑的:“你连事情的始末都不知道,你就来找我,你这样的,真的一辈子都别想赢我,你赶紧回去坐着吧,该知道的一会就知道了,现在这样真的很可笑。”
木安淑真的一脸的迷茫,但是现在除了回去坐着等着,自己也不知道干什么了:“你别骗我,否则有你好看的。”
玄妙儿没搭理她,转过头继续跟千落他们说话。
木安淑散掰掰的自己回了位置坐下了,但是她感觉到那些眼神对自己更带着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