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纸鸢不想说的那么透,还是顺着道:“也有可能。”
木安淑又躺下了,想着这个事,心里越来越糊涂。
当然她怎么也想不到,玄妙儿身边的几个人根本都不是奴才,都是有自由身自愿跟着她的,更想不到他们都有固定资产,这些哪个出来独立门户底子都不薄,只是人家就愿意跟着玄妙儿,这点她木安淑十辈子也赶不上人家的。
袁素素这几天倒是安静,因为木安淑也没找她,而她自己也总是担心自己的有些做法让白亦楠发现,并且白亦楠又走了,她也是担心,所以这两天就在家里了。
边疆的战事已经见分晓了,胜负已经越来越明显了。
这天休战的时候,花继业拿着酒壶坐在山坡上喝了两口,来解对玄妙儿的相思之苦。
萧清尘走到他身边坐下了:“有心思?”萧清尘从上次送圣旨来边疆几个城之后,看着这边战场下来的伤员,他也没有回去,直接留下来做了军医。
花继业看着身边的萧清尘把酒壶递了过去:“想家了,想妙儿了。”他一点不隐晦的道。
萧清尘接过了酒壶,仰头喝了一口,然后拿着酒壶,手搭在了膝盖上:“就快回去了,说实话,我真的羡慕你,不过也佩服你。”
花继业明白萧清尘的心思,自己虽然爱吃醋,但是对萧清尘自己也有敬佩:“说句实话,如果没有我的话,你真的别人更适合她,不过我与她的缘分是天定的,我也希望你找到属于你的缘分。”
萧清尘笑着又喝了一口酒:“如果这辈子你没有遇见你想娶的人,你是会随便找一个人成亲还是会一个人等着一辈子,哪怕一辈子孤单?”
这时候微风轻起,吹着花继业垂落下来的几缕发丝随风飘动,他笑着看向了远方:“我会选择一辈子的孤单吧。”
萧清尘把酒壶递回花继业的手里:“看来咱们真的是志同道合的人,所以我这辈子或许注定了孤单。”
花继业接回了酒壶笑了:“那这么说,我不是随时要防着你了?”
萧清尘也笑了:“可是她的心里只有你,没有旁人的半点位置了。”
说到这,花继业笑了,确实妙儿就是如此,她对感情就是这样清晰明确:“再有半个月我就可以回去了,你跟我一起走么?”他没有再说感情的事,因为跟情敌说的太多了或许也不合适。
“我不这么早回去,这边的伤病还是不少,我留下有用。”
“也好,你知道我不为了战功,不为了名利,早些走也省的麻烦事多。”
萧清尘拍了拍花继业的肩膀:“越是了解,越是明白她为什么心里只有你了。”
花继业笑看着萧清尘:“希望我能有你说的那么好,让她幸福。”此时他心里更多是玄妙儿的影子,心里也更思念了。
两人没有再多说话,坐在山坡上看着京城的方向,心思互相或许都懂,但是又或许有不懂的,安静的听着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