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姑娘跟着玄妙儿久了,这性子也是跟一般的女人不一样,说起这个事倒也不觉得羞涩,只是都不舍得离开玄妙儿。
隔天早上,木府来人了,有木天佑给捎来的一些平西国的特产,还有一封信。
玄妙儿拆开信,拿到花继业身边:“一起看。”
花继业本来一直余光看着玄妙儿呢,这时候露出了笑容,不过还是道:“我说过给你空间,我相信你,所以这个不用看。”
玄妙儿拿着信在花继业眼前晃了晃:“真的不看?别后悔。”
花继业点点头:“不看。”
玄妙儿笑着在花继业身边读起了木天佑的信,读完了,她把信放在桌上。
花继业叹了口气:“你说这木天佑后宫佳丽那么多,咱们也成亲了,他怎么就是放不下呢?”
玄妙儿想起来张爱玲的《红玫瑰与白玫瑰》里的经典句子了:“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见过一段这样的经典语句。”
她边在屋里徘徊,边吟诵起了那段经典的语句:“也许每一个男人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花继业看着玄妙儿优雅的神态,她读出来的虽然不是诗歌,也没有什么韵律,却让自己的心随之跳动,不过对于这样的语句他并不觉得经典。
他走到玄妙儿身边:“我的一生里只有你一只玫瑰,你安静时候是我的床前明月光,你调皮的时候是我胸口的朱砂痣。”
玄妙儿转身对着花继业,抱着他精壮的腰身:“小哥哥,你这撩妹的技术见长啊。”现在的花继业已经知道玄妙儿的真实身份了,所以两个人的时候,玄妙儿说话就是这么随心现代。
花继业低头吻在玄妙儿额头上:“这是真心地告白,不是什么撩妹好不好?再说就算是撩,我撩得也是自己家媳妇,这个没不对吧?”
被玄妙儿拐带的,现在的花继业对这些未来的流行语倒是越来越熟悉了。
玄妙儿笑的停不下来:“花继业,你真的越来越得本大爷的心思了。”
花继业笑着摇摇头:“你这丫头,总是这么调皮。”
说笑了一会,玄妙儿拉着花继业坐下道:“继业,你说木天佑说了这次来的人是为了接木安淑回去,你觉得能接回去么?”
花继业沉默了片刻,还是摇头道:“我觉得有困难,木安淑这个女人不一般,总觉得她不简单。”
玄妙儿皱着眉头:“希望她能回去吧,咱们也能安宁点,要不然隔三差五的被她闹,真的也是够烦的。”
花继业拍了拍玄妙儿的手背:“我会让人看住木府,至少不让她们出了永安镇。”
玄妙儿点点头:“也好,有些人就得强硬点态度。”
花继业倒是不耽搁:“我这就让人去给千府送信,让人去看着,免得人跑了。”说着就出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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