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那种弹性,那种手感,让她心跳加快了。
洗过澡,两人躺在床上,花继业把玄妙儿紧紧的搂在怀里,她终于是自己的了,终于是自己的女人了,这一天,自己等了太久了,现在自己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好好的照顾她一生一世。
而玄妙儿也是真的困了累了,很快就睡了。
这个时候,傅斌在南方的一座山上,穿着喜服,点着两支红烛,手里拿着一壶酒喝着。
他知道这个时候是花继业跟玄妙儿的洞房花烛夜,知道他们现在在做什么,那种感觉让自己心里很痛,自己这套衣服准备了很久了,可是终究是没有办法跟她一起穿上,今个是她大婚的日子,自己也要穿上这套,就算是她心里不承认自己,可是自己的心里这辈子的妻子就是她。
看着红烛随着风摇曳,他又喝了一口酒,这也许就是命,但是自己不甘心,现在已经走到了一半的寻宝路,自己如果能找到宝藏,那自己就有资本不用那个爹去夺天下,他把自己当成棋子,自己也从来没觉得那是自己的亲爹。
等到自己有了足够的权利地位,自己就把玄妙儿抢来了,哪怕抢到手自己就把她关起来,只要让自己每天能跟她在一起,自己就没有别的要求了。
这样的黑夜,这样的地方,这样的景色,让人看了就觉得恐怖,特别是傅斌脸上的哪种笑容。
第二天早上,玄妙儿醒来就感觉到身后抱着自己的人某处顶着自己。
她赶紧转过身面对着花继业:“花继业,你流氓,大白天的你,你,你不知羞。”
可是这和面对着好像更羞涩了,并且转了身仍旧感觉得到某人的兴奋。
花继业看着玄妙儿眼里的火苗有烧了起来:“妙儿,这不是我故意的,你不能冤枉我,既然你都说我流氓不知羞耻了,那我也不能辜负你了是吧?”说着压在了玄妙儿身上。
玄妙儿想要躲,可是哪里躲得过去?“花继业,还得给外祖父外祖母敬茶呢。”
花继业笑着道:“我昨天跟外祖父外祖母打过招呼了,咱们中午之前起来敬茶就行了,现在已经过了早饭时间了。”
玄妙儿赶紧要从花继业的身下钻出来:“花继业,你真是胡闹,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会说我们家没规矩的。”
花继业压着她不让她动:“祖父很理解,我府上还不都是我的心腹没人嚼舌根子,我三舅母不在这,没有那些兴风作浪不长眼的,放心吧,再说咱们只要赶在上午去敬茶就没坏了规矩。”
玄妙儿真的是对眼前的人不知道说什么了:“花继业,你无赖,这都亮天了,咱们晚上再来还不行么?”
花继业那还能等了:“妙儿,你真的忍心。”
“可是这是白天。”
“没人规定这事不能在白天。”
“可是好害羞。”
“习惯了就好了。”
“不要。”
“要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