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继业眉头皱了皱:“明天我就让她消失,等咱们成亲回门后再放出来。”
玄妙儿被花继业的话说笑了:“也是,那种恶狗就得适当的关起来,要不然乱咬人,要不是她的身份,我们又何必这么忍让?毕竟现在凤南国不稳,滨海国又一直的蠢蠢欲动,咱们不能跟平西国明着起纷争,要不然对我们凤南国没好处。”
“如果不是我,你又何必受这个委屈?”花继业说着坐在了玄妙儿身边,伸手摸着她的头道。
玄妙儿笑看着花继业:“就算不是因为你,因为凤南国的利益我也不能那么自私,其实一个人能影响国情,也是一种自我价值的体现吧。”
花继业虽然对这样的词汇不是很熟悉,但是也听得懂意思:“你这丫头,什么事情都能往好了想了,不过咱们的感情跟别人不一样,并且我对我外祖母是尊重,但不是愚孝,所以没有人能干涉我的婚姻。”
这点玄妙儿是信任花继业的,她点点头:“我明白,我当然相信你,所以才不怕她闹这些幺蛾子。”
“你相信我就行,别的不用担心,有你这样的妻子,我要是还不满足,那我不是傻子么?”
“说得好听,主要是惦记你的人太多了,我怎么能不慌?“
“惦记你的也不少了,那我是不是也应该慌?不过为夫比你多个优点,为夫自信。”
“噗。”玄妙儿忍不住笑了:“自信我没感觉到,自恋我是看出来了。”
花继业也笑了:“小丫头,笑了,你现在就什么都不要想,就安心的等着做新娘就好了。”
玄妙儿点点头:“嗯,人家都说婚前有恐惧,我这没有,还很期待。”
花继业很是满足的道:“因为你相公好啊。”
“我相公好,世上最好的相公,你满意了。”
“不真诚,再说一遍。”
“你真是厚脸皮。”
……
两人在这你侬我侬的时候,就听见外边有人喊玄妙儿的名字,这声音也是很耳熟。
花继业的内力深厚,耳朵动了动:“是木安淑,我那么多人守着,她竟然过来了,我真的没想到她会晚上来,看来这人真的不简单,能找到我的守卫最薄弱的时候,我担心白天她来闹或者半夜对你不利,所以白天和入了夜的守卫最严密,这个时候换岗,她都能知道,看来是有备而来。”
玄妙儿听着花继业这些分析,眉头微皱:“看来我得出去了,现在这么晚了,让她这么叫门,影响也不好。”
花继业点点头:“嗯,这事也别让家里知道了,人越多,木安淑越是有施展的机会,如果就你跟她单独说,什么都不相信她,她也没什么可折腾的,明天这人绝对让她在永安镇消失。”
玄妙儿也跟花继业想的一样:“嗯,那我这就出去了。”
花继业应下:“你放心,我就在你身边,不会让她伤害到你。”
玄妙儿笑着看着花继业:“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