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去看看我三叔去。”
说完玄妙儿赶紧带着千落他们奔着赌坊过去了,她知道这个爱说话的人精明着呢,保证是明白自己没说完的话,不怕这样的人不宣传这事。
果然她走了,那穿着灰棉坎肩的男子跟烧饼摊老板也就聊起来了。
那男子道:“你知道玄家的事不?就是玄小姐他们家的事?”
烧饼摊的老板点点头:“听说过,听说玄小姐的祖母不是亲的,这些年没少虐待玄小姐的爹和二叔两家,后来差点把玄小姐逼死了,又要把人家小少爷卖了,反正是挺缺德的,好在后来分家了,你说着也是命,分了家人家玄小姐家里就富裕起来了。”
那穿着灰棉坎肩的男子把手从袖筒子里拿出来,搓了搓:“你说的还真对,这还真是命,这要是不分家,岂不是便宜了那些一肚子坏心眼的小人了?”
烧饼摊老板也是赞同那男子的话:“你说的对,要是不分家,就算是玄小姐他们家再能耐再能挣钱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被败活光了?整不好还得牵连玄小姐。”
那穿着灰棉坎肩的男子用手指了指烧饼,比了要一个的手势:“给我装一个烧饼,我都看饿了,要我说就是玄小姐心善,要是换了我,那后祖母那窝被打死我都不管。”
烧饼摊老板给那男子用油纸包了一个烧饼递过去:“人家玄小姐就是跟咱们不一样,她那是大善,你看看她在这镇上办的收容所,孤儿院,并且她也是孝顺的出了名,分家了,可是每次回河湾村都得去看祖父祖母,要不为啥玄小姐在凤南国的名声威望那么大,她做事咱们这些老爷们都得佩服。”
那穿着灰棉坎肩的男子付了银子,然后拿着烧饼咬了一口:“你说的对啊,玄小姐真是让人敬佩,你说她这几个叔叔是不是脑子不好使,只要他们本本分分的,玄小姐拉一把他们都能过上好日子了,可是他们滥赌成性的人,那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真的不能沾惹了。”
烧饼摊老板叹了口气摇摇头:“都是活该,自作自受呗。”
“你看那边,好像赌坊把人扔道中间去了。”
“人家还得开门做生意呢,我在这没少看见他们往大道上仍人了。”
那两人都看向了人群那边。
玄妙儿刚走了没几步,就看见几个人抬着玄文诚,把玄文诚扔到了大道上,这是人家赌坊的规矩,不能让这种人影响生意。
当然本来玄妙儿也没着急,自己清楚赌坊规矩,就是想等着人家把玄文诚扔出来再过去的,自己可不想跟赌坊老板见面,免得到时候人家给自己面子说什么,还要自己搭人情。
玄妙儿边往前走目光边在人群处找了一圈花继业,没看见他在人群里,不过也猜到了花继业在哪了,她笑着看向赌坊对面一个茶楼的二层,这厮在人群跟自己见面总归不太好,所以保证是找个又能看见自己又能保护自己的地方,那就是对面的视野最好了。
果然花继业就在那个位置,对着玄妙儿比划了一个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