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被陈秀荷的话,说的笑了:“表姑,这世界上的事情都是有利有弊,有失有得的,表妹要是没有铺子,以后出嫁了,在婆家也是未必能站住脚,免不了妯娌欺负,姑子挤兑吧?这有了自己的生意陪嫁去了,那是永远有收入的,在哪都是腰板硬气。”
到现在为止,玄妙儿真的没觉察出来他们家三口人哪里不对,并没有谁来问什么关于生意和千府的事,自己现在这种半醉的状态,应该是他们好下手的时候。
陈秀荷听着玄妙儿的话,点点头:“哎,你说啥吧都有道理,表姑这没注意的,让你也是说乱了,反正我呀不求别的,就求你们都平平安安的就行了。”
玄妙儿笑看着陈秀荷:“表姑,其实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也经常跟我娘说不要太跟我操心了,你也是,其实表哥表妹都是心里很有数的人,你不用为他们太操心了,他们保证比你想的有出息,比你想的好。”
“你这是安慰表姑了,今个表姑喝点酒,也跟你掏掏心窝子,他们两那个死鬼爹以前喝了酒就打人,这两孩子这些年也不容易,你看你表哥不爱说话,这也是因为以前心里有病根了,有时候我这想想那个老不死的没了挺好,至少俺们娘三活的不担惊受怕了,可是这个家里没个男人,还是难啊,这从北关外过来的一路,也是不容易。”陈秀荷说着用袖子抹起眼泪。
要不然说他们家容易取得玄妙儿的信任,就是因为她们说的都是真的,假的只有一点,就是隐瞒了陈秀荷相公的死因,可是这个死因,是更让她心里难受的,他们说起来这事也是自然,而陈秀荷哭的也是真心实意,所以真的不容易让人有疑问。
玄妙儿对这些也是知道的,拍了拍陈秀荷的后背劝慰:“表姑,别伤心了,这不好的过去了,现在你们家不是越过越好了么?以后会更好的,咱们都会更好的。”
秦秋风眼里也是闪着泪花,陈秀荷的话每一句都说到他的心里,并且他也想起了自己爹的死因,还有自己家被人操纵,还有什么越来越好?他心里更多是绝望和悔恨,所以这时候也有些忍不住眼泪。
他是男人,不止一次在玄妙儿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所以这时候他赶紧低下头不说话了。
秦苗苗用手揉了揉鼻子,对着陈秀荷道:“娘,你放心,我跟我哥以后保证不让你操心。”
陈秀荷用袖子把眼泪擦干,扯出一个笑容:“你看看,好好的,这还说伤心了,这酒后吐真言还真是,不过这把心事吐出来了,心里也舒服了,咱们继续吃饭喝酒。”
玄妙儿也点点头,然后端起酒杯:“表姑说得对,咱们继续吃饭喝酒,说开心的,说表妹的铺子,说表哥以后当官,说我以后生意更好。”
“对,咱们一起喝一杯,然后就都不能喝了,妙儿爹娘不在镇上,我这个表姑带着她喝多了,那我以后见了我大弟弟我不是没脸说话了。”陈秀荷这人就是伤心快,恢复的也快,这时候又说起来玩笑话。
秦苗苗还是一脸好奇的看着玄妙儿:“表姐,你又要有新的生意了?花店是什么?”
玄妙儿忽然又提高了警惕,今个喝酒喝得多不假,可是之前自己可是吃了心静秘制的解酒药,脑子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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