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爷边叹气边摇头,他这几天想了很多,也没想出来花继业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是一开始就知道这些?还是国公府一直派人帮他?
想到这些不定的因素,花老爷就不安:“我对那个儿子好不好,你长眼睛就能看出来吧?这些年你也是从小看着那孩子长大的,你怎么一点都没觉得不对么?”
“老爷,你派人去监视都没有看出来,我能看出来什么?老爷,你说他不会是为了给他娘报仇吧?他不会知道了什么吧?”兰夫人说起这事时候,眼睛不停地看着四周,做了亏心事,自然是怕鬼叫门的。
“他没有证据,如果有证据早就跟国公府那个老不死的说了,还能让咱们安稳到现在?别自己吓唬自己。”花老爷子也害怕,只是这样说也是给自己壮胆。
兰夫人站起来,走到花老爷床边坐下:“老爷,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这时候了还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咱们之间还有什么秘密么?”花老爷倚在床头,这两天明显的衰老了不少。
兰夫人在花老爷耳边嘀咕了几句,之后问:“老爷可下得去手?”
花老爷深呼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好像是作了一个极大的决定:“是他逼我的,按你说的做。”
兰夫人的眼里一抹阴狠,之后上了花老爷的床:“老爷,让我给您放松放松。”说着拉下了帷幔。
花老爷这几天身子不太好,可是就是架不住这兰夫人的勾引,就算是兰夫人脸坏了,可是这床笫的功夫,花老爷还没遇见过比她更舒服的,所以很快帷幔里就传出了呻吟声。
最近京城的事情也很多,所以花继业偶尔要偷着去京城一两天,不过都是晚上赶路,自然别人也不知道。
而玄妙儿这边也就着手于学堂的事情,这个学堂不光是她的创新,更多是让这个国家这个空间的人们快些进步吧,反正是架空的历史,自己没什么顾虑的。
这天是月末,玄文涛来镇上接玄安浩回家,也有事来通知玄妙儿。
玄文涛每次来都要去后边院子拾落拾落,也要四处检查一下墙和门之类的,生怕他们都是年轻的,忽略了哪不安全。
之后给玄妙儿进了后院的客厅,落了座。
“妙儿,后天你祖母生辰,都得去,你也早些回去。”玄文涛对上房的事情不爱沾手,可是那是长辈,分家了没断亲,这有事不可能不不去的。
玄妙儿对上房的事也算是习惯了,反正回去也保证不能那么消停,但是自己家去了也就是看着,她们的事自己家可不管。
“知道了爹,要不然我也要回家呢,正好回去一趟,对了爹,咱们家今年的田地果园都多了,你可别什么都操心,雇了那些人呢,就是让你清闲点的。”她还是关心自己家的事。
“爹知道,不过这田地的事也是我喜欢的事,我这每天看着咱们家的田地,看着那果园子,我这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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