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会派人来接你过去玩。”
玄妙儿接过帕子,擦了擦眼泪,才惊讶的看着木天佑:“木大哥,你的腿好了?”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只是最近我才选择偶尔站起来的,毕竟这是我回去的资本。我不贪恋权势,但是有些事情我也需要了断,好了别哭了,以后我们会见面的。”
在玄妙儿心里,木天佑对自己的帮助是雪中送炭,她刚来的时候,对她有一个好的,在她心中都是恩人,更何况木天佑帮了她那么多呢:“好,我可是记得木大哥的话了。”
木天佑从腰上解下来一个玉佩递给玄妙儿:“这个玉佩是平西国王子的令牌,你拿着这个在平西国可以进出皇宫,你收好,以后也许用得上。”
玄妙儿没有接玉佩:“木大哥,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你这东西我可是没少拿了,做念想的多了,咱们之间就不用那么多讲究了。”
木天佑硬是把玉佩放到她手里:“拿着,也许这个东西你一辈子用不上,只是一个装饰,但是也许会是你的护身符。”
玄妙儿自然知道这个东西的厉害,不过盛情难却,既然是木天佑想给的,自己不拿他也会送去,所以她接过了玉佩:“那我不与木大哥客气了。”
“本就不该客气,咱们坐着说说话,晚上留下吃饭吧。”
“好,以后怕是少有这样的机会了。”
两人落了座,说起来从认识以来的点点滴滴,玄妙儿也吃过了饭才回家,木天佑没有说什么时候走,只是说走了之后会让人来告诉她,但是不会提前告诉,也不要她来相送。
过了三天花继业就从京城回来了,进了门仍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我回来了,这次去的时间短,没买什么好东西。”说着没买什么,可是还是摆了一桌子。
玄妙儿看了他的神情就知道方樱雪的事办的很顺利:“怎么回来的这么快,你外祖父舍得你回来?”
“有些事情就需要干净决断,我外祖父给她订了人家,入冬就嫁人,以后不会来烦我了。”花继业没有说得太多,只是把结果告诉了玄妙儿。
这个结果玄妙儿倒也不意外,不过方樱雪那样的女子嫁到谁家,谁家都不得安生,真是同情那个娶她的男人。
不过在花继业面前,她不想过多的去评论方樱雪:“解决了就好。”
见她没多问,花继业也没有再说,随口又问了一句:“这几天没什么事吧?”
“对了,木大哥要回平西国了。”这个对于玄妙儿来说算是不小的事,毕竟他对自己也是有恩的。
“我去京城也听说了,不过什么传言都有,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这些与我们关系不大,只是你们是朋友,他走了,你会伤心吧?”花继业问这话的时候看着玄妙儿的眼睛,他不想看见玄妙儿对木天佑有太多不舍。
“我也没有多问,不过我们是朋友,我自然有些伤感,但是他终究要回到故土,所以应该替他高兴才是。”玄妙儿真的希望木天佑能过的快乐。
“对呀,他应该回去,这确实是个高兴的事。”
“花继业,你要不要表现的那么明显?”
“我有么?”
“有,很明显。”
也许这才是两人该有的相处方式,而方樱雪的事情两人没有再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