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神神秘秘的,我就觉得有事,特别紫儿之前也不对,每次去茅房都跟贼似的,有一次我再茅房门口遇见,她吓得差点滑倒了,反正反常的很。”
刘氏小声的问:“前几天我听东街有几个小媳妇说话,说半夜听见过上房有哭喊声,像是紫儿那丫头,说她干啥惹了她祖母的事,挨打了,这不想养活她了。”
玄妙儿听着大姑和娘说话,自己心里清楚咋回事啊,没想到外边传言是这样的,不过这个传言倒是对他们上房好的,反正啥都比玄紫儿未婚先孕的事小。
其实也许这是上房故意说出来的,对外说的是玄紫儿受风了,不能见风,所以那阵没出来,这倒也是个常有的毛病,受风了口歪眼斜的,自然不方便见人。
现在又说她是不懂事,闹了老人,要把她嫁出去,也是情理中的,不过那事自己说不说呢。
玄曼娟看了看上房那边:“其实咱们家这些孩子里啊,丫头都挺吃亏的,你看老三家里再好,但是梦儿还不是被嫁给了人家做妾,这紫儿的婚事我看也是卡在银子上,要不咋这么多媒人来,上房都不同意呢。”
刘氏叹了口气:“是呀,所以俺家才特意的多想着这妙儿和她大姐,其实姑娘在娘家的日子都是数的过来的,嫁了人就是人家的了,这在娘家的日子,应该过得好点才是。”
“是呀,你家这条件好了,以后妙儿的婚事你可给看好了,尽量就在家附近找婆家,你也能经常看着,心里踏实。”玄曼娟看着玄妙儿,一脸的宠爱。
刘氏拉着玄妙儿手:“这丫头主意大,以后要自己相夫君呢,他爹惯着她,啥都同意。”
刘氏和玄曼娟又开始说起了玄妙儿的事。
玄妙儿不仅扶额,自己这婚事大家太重视了,自己想晚点再嫁人的心思,怕是没一个能同意的,这来年十三了,自己这个婚事还不整天被大人挂嘴边了。
见两人越说越起劲,玄妙儿赶紧打岔:“娘,大姑,你们不是今天要拆洗被褥么?这都什么时辰了,还洗不了?”
刘氏拍了一下玄妙儿的头:“你就不爱听这婚事,那点小心眼当我看不出来啊,我们不说了,洗被套。”
玄曼娟听完也笑了:“这丫头还知道害羞了,真不容易,大姑不说了。”
玄妙儿挠挠头,自己有啥害羞的,不过就是觉得自己太小了,还有就是想找个自己喜欢的,每次想这些,为啥眼前浮现出来的都是花继业那张脸,这厮是不是在自己面前的出现率太高了。
玄曼娟脱了鞋上炕,开始接着拆床罩褥单子,拆好的放在炕沿边。
刘氏也手脚麻利,去厨房拿了两个大盆,从大锅里往出舀了热水,又兑了凉水,把大盆都搬到了屋里的地上,屋里暖和,还能看着胖胖。
都准备好了把床单放进去,坐在地上开始洗,那边玄曼娟拆完了,也下了炕和刘氏一起洗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