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玄妙儿让千落拿了一件大氅披上:“那咱们早些去,现在天黑的太早了,咱们也早去早回。”
花继业也又披上了大氅,两人出了院子。
路上玄妙儿把杂志的事说了一遍,又说了千醉公子帮自己做彩笔的事,还承诺做好了,要送给花继业一套,好吧,都是一个人,左手倒右手的事,可是还是要这么说。
到了书斋,里边人很多,这里地方大,有些图书馆的感觉,有些书生直接在这几个人围坐一起,边看书边讨论,再喝一壶茶,倒是很惬意。
见玄妙儿和花继业进来苏牧赶紧迎上去:“妙儿表妹,花公子,你们怎么来了?”
玄妙儿找了个靠边的地方,三人落了座。
苏牧赶紧给两人倒了茶:“花公子稀客,喝茶。”
花继业对一切可能对玄妙儿有私心的人,都是百分百的警惕:“妙儿来我便陪着了。”这话明显的自己以玄妙儿为主。
苏牧年纪不小了,并且自己最近可是情窦初开,所以有那么一点感觉到花继业的意思,不过又不确定,毕竟表妹太小了。他客气道:“一直都知道花公子对表妹照顾,表妹有花公子这样的朋友是她的福气。”
“我花继业有妙儿这样的朋友,才是我的福气呢。”花继业的醋意又开始了。
玄妙儿皱着眉头,这人怎么风一阵雨一阵的,在家好好的:“我就不该带你来。”
这时候门外进来一个红衣女子,那姑娘正事那日打猎遇见的苏凝,她进来没看见苏牧便开口问伙计:“小哥,麻烦问一下,这有个叫苏牧的苏公子么?”
这个声音苏牧可是十分熟悉的,赶紧站起来:“苏姑娘,你可算是来了,我还担心是我留的地址不详细,让你找不到了。”说着走了过去。
玄妙儿也站起来,小声对花继业说:“花继业,这个可是有可能成为我表嫂的,你说话小心点,免得我生气。”
花继业听了这话哪里不懂,这时候可谓是心情大好了,跟着玄妙儿走过去。
苏凝见玄妙儿也在,对着她笑着道:“这位小姐也在,幸会。”她多少身上还是带了些英气。
玄妙儿也笑着回道:“苏姑娘别客气,叫我妙儿就好,这是我朋友花继业。”
苏凝自然知道花继业,应为经常听她爹说起,不过她倒是不胆怯:“久闻花大少大名,今日有幸相识幸会幸会。”
花继业也抱拳道:“幸会。”
玄妙儿倒是觉得这姑娘性子好:“苏姑娘,里边坐着说吧。”
苏凝看了一下门外:“我带了皮子来,不知道能不能拿进来。”她懂得读书人的一些脾气,所以没直接把皮子拿进来。
这点倒是让玄妙儿对她印象更好了,这姑娘懂礼数。
苏牧想了一下:“我带苏姑娘把东西拿到后院吧,后边有库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