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院子里寻人,也是极为少见的。
童瑶旋即叫了秦妤奉茶,而后便与童老爷面对面的坐了下来。
“父亲可是有事?”
童老爷犹豫一番,还是开口问道。
童瑶听后,便皱起了眉头,想了半晌,道:“女儿也不晓得。”叹了口气,又道:“岳阳候夫人为何会说出那番话,女儿也不晓得是真是假。”
童夫人将事情断断续续的与童老爷说罢之后,童老爷极为吃惊。
岳阳候夫人的话究竟是几个意思,童瑶实在不能确信。
……
童老爷近两年未曾升迁,岳阳城地段偏北,虽说距离京城较近,只却是并非京中要位。
京城的贵妇时刻会有大大小小的宴请,童夫人童府在岳阳城不能常去,童老爷这边早前虽说交代了童夫人在京城买宅子,只却童夫人是个自作主张的,末了却也没有买了。
童府的财权先如今半是窝在童老夫人手里,半是童夫人手心里,后院里头,童老夫人有时候却是不好插插话去管教。
经儿了昨个一事之后,童老爷对童夫人是越发不放心了。
便与童夫人直言不讳,童瑶的婚事交给童老夫人。
童夫人当时便失了色,童老爷心里对童夫人有气儿,也不肯多解释什么。
若非这后院儿还要个掌权的主母,且童夫人的母族在京中还对童老爷多多助益,童老爷当真是想要长久的禁了童夫人的足。
近几日遂也一直宿在了几个姨娘的屋子里面。
……
京城。
姜雅见文慧独自一人,不禁幽幽的凑了过来,笑道:“姐姐怎么不与大家一起说话?”
苏文慧顿了顿,想了想,道:“大约是觉着没什么意思罢。”
闻言,姜雅笑起来,道:“姐姐说话太实诚,倒也不怕招了人记恨。”
闻言,苏文慧勾了勾唇角,没有接话。
忽而,只闻姜雅冷笑了两声。
苏文慧觉着诧异,抬眼去瞧。
姜雅眼里带着两分冷意,目光灼灼的注视着前方不远处的一群人。
苏文慧不解,遂扭了头去瞧看。
“姐姐你瞧着前头那身着粉色衣裙的姑娘怎么样?”姜雅忽而问道。
苏文慧抬眼细细看去,不远处一群年少的姑娘结伴走过,谈笑风生。
身着粉色衣裙的姑娘正是走在最前端的那一人,面目温婉,皮肤白净,说话谈笑间有手里的帕子掩着唇角,显得很有规矩。
此人正是冯府那日与她们坐在一起的赵静,瞧着是一个很端庄娴雅的人。
“倒是很得体。”文慧咋摸着,半晌这么评了一句。
耳边又是一声冷笑。
文慧心里有怪异的感觉涌上,不禁侧脸瞧看。
“得体么……”只见姜雅勾着唇角,与她年龄不符的眼神打量着不远处。
此刻就是连苏文慧也觉出不对来了,姜雅此人待人开朗,并不是那种无缘生事之人,上次也是如这般,莫名的就对赵静此人冷嘲热讽,莫不是二人有什么渊源?(未完待续。)